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了病床上,一个青年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随意地翻阅着,即使是此时他穿着一件病号服,但是整个人看起来也和外面的阳光一样充满着朝气,给人一种温暖和煦的感觉,同时,他的眼眸,很是深邃,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秘密,整个人的气质,流露出一种类似于贵族似的优雅。
确实,赵铸自己都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这种心态和放松的闲适感觉了。
越南之鹰所主导地这次政变,最终还是破产了,虽说杀了很多宾客,但是那个越南老头没死,他直接调集了周围的军队开始对叛军进行定向围剿,很快就把这次星星之火给扑灭掉了,残余部分成员躲入了林子里似乎是打算打游击继续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只是现在国家环境和以前不能比了,他们也注定得不到其他势力的援助,他们注定蹦跶不了多久了。
而且越南军中也开始了大肃清活动,主要是把还隐藏在军队里的越南之鹰成员给揪出来,这一次的政变也给越南的政局带来了很大的震荡,各个派系的斗争进一步加剧,直接影响到了越南的经济民生诸多方便,而类似于大亨这种的经1cding1cdiǎn1c小1c说,⊥o♂融大鳄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地趁着越南经济动荡的时候大发了一笔“国难财”,甚至大陆也在此时趁着越南暂时无暇他顾的时候,加大对西沙等海域地作业进度,强化自己的实际控制事实,总之,趁他病要他命这句话的意思在越南身上得到了完美诠释。
当然,这一切都和赵铸无关了,在政变第二天。当越南正规军的坦克师开入这座城市控制了局面之后,马上大陆方面就派人来把这个代表团的人都接回去了,之后就是一串的各种报告各种调查之类的事情,不过秦恬恬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所以可以有那个特权从那个流程里跳出来,而且她还有一个很过硬并且让所有人都不觉得她用特权的理由:
她的未婚夫为了救大家中弹受伤了。
是的。赵铸现在躺着的,是自家医院的病房上,作为这家医院的老板,他这次终于做了一回正事,那就是亲身体验了一把自家医院的服务水平和医疗水平。
手术已经做了,子弹也取出来了,在赵铸刻意地控制之下,伤口在以正常人还能够理解的比较快的速度在愈合恢复。
而且主治医生也对家属保证这次手术非常地成功,成功得都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自家老板绝对不会有丝毫地后遗症留下来,等到彻底痊愈之后,赵铸完全能够变成一个彻底健康的人重新过上之前的生活。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手里端着一个瓷碗的秦恬恬走了进来,她早上起来先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赵铸去外面散了会儿步,之后等赵铸安顿在了病床后自己去洗了个澡,头发就这么很自然地披散在两肩,在阳光下透着一抹淡淡的光辉。给人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瓷碗里装着的是秦恬恬刚刚洗好的葡萄,她很是温柔地在赵铸床榻边坐了下来。伸手捏着一个葡萄,送入赵铸嘴里。
赵铸咀嚼后,秦恬恬又把手伸到赵铸嘴边,让赵铸把葡萄籽儿吐到她手上。
“甜么?”秦恬恬问道,说着又捏着第二个葡萄送过来。
赵铸把手中报纸随手一丢,然后伸手抓住秦恬恬的手。轻轻一拉,佳人很是顺从地轻轻侧躺在了赵铸身边,当赵铸索吻时,她也微微闭上眼,送上自己诱人的红唇。
良久。唇分。
“这个才是真的甜。”
赵铸轻声说道。
“都这样了,还没个正经。”
秦恬恬重新摆了个躺的姿势,瓷碗放到了床头柜上,安心地享受着和心爱人躺在一张床上晒着太阳的感觉。
这是秦恬恬很迷恋的感觉,也是她一直想要的感觉;
如果,这个男人,能够一直这样陪伴在自己身边该多好。
此时秦恬恬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了这个念头,而后随即自己又释然,那个能够在枪林弹雨之中为了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他肯定会永远守护着自己,陪伴着自己的,肯定,永远。
秦恬恬的一缕发丝飘在赵铸的脸上,给赵铸一种痒痒的感觉,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赵铸忽然觉得,这样子的生活,自己其实也挺喜欢。
就这样,有着她,静静地,安详的,这样过下去,其实,真得很好。
这个时候对于赵铸来说,那件事自己是否在演戏,已经无所谓了,他之所以做那么多,还是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秦恬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值得他去做这么多。
一向冷酷并且很讨厌麻烦的自己,为了挽回她,不惜当了一次兰博,当了一次孤胆英雄,对于这个经历,赵铸没什么想去骄傲的,因为这对赵铸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但是他很开心,开心于自己重新拥有了她。
同时,赵铸也很庆幸,庆幸自己当时是在宴会之中,否则,如果自己不在,秦恬恬他们最终会在兵变中落个什么下场,想想都让赵铸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