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威海初印象

飞机缓缓降落在威海大水泊机场，卫斯理和白素踏出了机场，乘车往威海市区的路上，迎面而来的是清新略带咸味的海风，以及一尘不染的蓝天。城市的第一印象正如其名，宛如一幅精心装裱的山水画，每一处角落都透露着井然有序的美感。街道两旁，绿树成荫，鲜花点缀其间，而那传说中的“威海大相框”——一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矗立在市中心的威海公园广场上，仿佛是这座城市对世界展示其独特魅力的窗口。

威海大相框的设计独特，透过空心相框中央是实时映射的威海海岸风光，随着日升月落，四季更迭，展现着这座城市的千变万化之美。然而，在这完美的表象之下，卫斯理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在与当地居民的交谈中，他们发现，每当夜幕降临，某些区域的垃圾桶会莫名奇妙地溢满，尽管白天并未见大量垃圾产生，这种现象让许多人感到困惑又不安。

为了深入了解情况，卫斯理和白素决定分头行动。卫斯理利用他丰富的侦探经验，开始秘密观察夜间的大街小巷，试图捕捉到垃圾神秘出现的瞬间；而白素则凭借她在环保领域的联系，深入市政府和环保组织，查找可能的官方记录或内部报告。

夜幕低垂，卫斯理戴着帽子，穿着深色外套，隐于人群之中。他在一条看似平常的街道上耐心等待，直到凌晨时分，一阵微弱的机械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他循声而去，只见一辆看似普通的垃圾车正缓缓驶过，但它并没有收集垃圾，反而从车厢内倾倒出一堆堆废弃物。这显然违背了垃圾车应有的职能，卫斯理立刻用随身携带的微型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幕。

与此同时，白素在查阅文件时，偶然发现了一份被加密处理的电子邮件副本，邮件中提到了一项名为“清洁计划”的秘密项目，似乎与近来城市中不寻常的清洁行为有关。邮件的收发人均为化名，且提及的细节甚少，但足以让她意识到，这背后的秘密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

第二天清晨，两人汇合，交换各自发现的信息，卫斯理展示了他的视频证据，白素则分享了那份神秘邮件的内容。他们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威海清洁之谜的冰山一角已经浮出水面，而他们即将踏入更深的水域。

###探索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