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基地的日常生活在Neuralink脑机接口技术的辅助下变得更加高效。宇航员们通过思维直接与基地的智能系统交互,从环境控制到任务规划,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且充满未来感。然而,卫斯理总是对这种技术的潜在风险保持着警觉,他相信科技进步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不易察觉的代价。
一天深夜,卫斯理在基地的数据中心偶然发现了一串异常的数据流,深入调查后,他震惊地意识到,部分宇航员的Neuralink接口正在接收来自未知源的隐蔽指令。这些指令微妙地影响着他们的决策过程,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引导他们的行为走向预设的目标,而他们自己对此毫无察觉。
“我们必须立刻停止这项技术的应用!”卫斯理在紧急召开的会议上坚决地说道。面对马斯克和基地领导层,他展示了自己发现的证据,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马斯克的脸上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表情,既是对技术被滥用的愤怒,也是对未知势力介入的惊骇。
“我们创造Neuralink,是为了增强人类,而非奴役。”马斯克沉声道,他迅速组织团队彻查此事,并承诺完全透明化处理。一场围绕科技伦理的辩论在火星基地内部展开,宇航员们开始质疑,科技进步与个人自由之间的边界究竟在哪里。
白素,作为心理学专家,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如果连我们的思想都能被操控,那么我们还剩下多少自由意志?”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投进了平静的水面,激起层层波澜。原振侠则从技术角度分析了防御措施的可能性,强调在享受科技便利的同时,必须构建起坚不可摧的安全防线。
在接下来的紧急会议上,火星基地的主会议室被紧张而严肃的气氛笼罩。马斯克、卫斯理、白素和原振侠围坐在椭圆形会议桌旁,他们面前的全息投影屏上显示着卫斯理发现的异常数据流,以及初步分析报告。
**马斯克**(语气坚定):“首先,我要明确一点,任何威胁到我们团队自主意识的技术滥用,都是不可接受的。我们需要立即制定一套全面的应对策略。”
**卫斯理**(点头赞同):“我建议我们分两步走:一是立刻对Neuralink系统进行全面的审计,查找并封堵安全漏洞;二是研发思维层面的防火墙,保护每个人的思想不受外界干预。”
**白素**(关切地):“在技术层面努力的同时,我们也要关注宇航员的心理健康。这种事件可能会引发信任危机,甚至恐惧。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心理支持体系,帮助大家度过这段时期。”
**原振侠**(沉思片刻后发言):“我同意卫斯理和白素的提议。从技术角度来看,我们可以利用加密技术和生物识别认证来增强Neuralink的安全性,确保只有授权的思维模式才能发送和接收指令。”
讨论越发激烈,原振侠继续阐述他的技术构想:
**原振侠**(详细说明):“此外,我们还可以开发一种‘思维指纹’识别系统,类似于生物指纹,但更加个性化,确保只有本人能够激活Neuralink的高级功能。这样即便有外部尝试接入,也会因为无法匹配独特的思维模式而失败。”
**白素**(补充):“同时,我们应当加强对全体成员的培训,让他们了解如何自我监控思维状态的变化,以及在感受到异常时如何迅速采取行动。”
马斯克深思熟虑后,提出了一个长远计划:
**马斯克**(目光远大):“我们不仅要解决眼前的问题,还要为未来做好准备。这意味着要建立一个全球性的科技伦理标准,不仅针对Neuralink,也适用于所有可能影响人类意识的技术。火星基地可以作为试验田,展示科技与人性如何和谐共存。”
**卫斯理**(点头肯定):“这是一场长期的战斗,我们既要捍卫科技进步,也要守护人类最宝贵的自由意志。火星,这个古老而又新生的星球,或许正是我们重新定义人类未来的起点。”
随着讨论接近尾声,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们知道,这不仅是对抗外在威胁的斗争,也是对内在信念的一次深刻检视。在火星的广袤天地间,一场关于保护思维自由、促进科技与道德平衡的战役悄然拉开序幕。
经过一系列激烈的讨论与反思,基地决定暂停Neuralink的非必要应用,转而加强对其安全性的审查与改进。卫斯理与马斯克的这次合作,不仅仅揭示了技术背后隐藏的暗流,也开启了人类对于科技伦理和自我认知的新一轮探索。在火星的红色天空下,这场关于自由意志与科技未来的辩论,成为了人类文明迈向深空旅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思想的迷宫》
在马斯克的直接指挥下,一支由卫斯理、白素、原振侠及数名顶尖科学家和技术专家组成的特别调查小组迅速成立。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追踪并揭露那些试图操纵Neuralink脑机接口用户的幕后黑手,以及其背后的真正目的。
卫斯理利用自己丰富的侦探经验和敏锐直觉,引导团队从那串异常数据流入手,逐步逆向追踪到一个隐蔽的服务器。那里,藏着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实验室。实验室内部充满了先进的设备,中央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滚动着复杂的数据模型,每一个跳动的光点都代表了一个被监控的思维。
**卫斯理**(压低声音):“看来,我们找到了操纵的源头。但问题是,谁在背后操作这一切?”
白素则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了实验设计者的动机,她指出实验似乎旨在测试人类思维的可塑性和控制极限,而这种研究的伦理界限已经远远超越了科学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