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过了半个月时间,一天响午时牌,上官坎疲惫地回到了东阳上官府。他还没有踏进府门,就瘫倒在了府门的门坎上。
一名家丁见状大吃了一惊。他高声直呼上官秋道:“不好了!管家,坎金刚他出事了,坎金刚他摊上大事了!”
上官秋闻讯赶来,见上官坎脸色发黑,双目紧闭,急忙将他扶起。上官秋惊唤了一声。上官坎没有回应。上官秋只好用力地按了一下上官坎的人中穴道。
不多时,上官坎“啊”的一声醒了过来,见上官秋在身边,惊问道:“管家,我这是怎么啦?”
上官秋叹了一口气,又连忙问道:“坎金刚,应该是我问你怎么啦才对!”
上官坎突然抡起了右拳,用力地捶向自己的胸膛,然后又伤心地大声哭了起来:“娘!孩儿不孝!”
上官秋这才想起上官坎告假回乡下省亲的事来。上官秋心里暗道:“难不成坎金则的母亲早就死了不成?或许是坎金则没有见上他母亲最后一面,以致伤心过度。”当下缓声安慰上官坎道:“世事无常,坎金则就莫要过于伤心了!”
黑手慕容飞袭来,听得上官秋的话,冷冷地调侃上官坎道:“坎金刚至忠至孝,让黑手我自愧不如!”
“黑手,你怎能这样说话呢?”上官坎瞧了一眼黑手慕容飞,埋怨道。
“可不是么?据我所知,坎金刚的老家可不在咸阳呀?你没有回家省亲,又怎的假惺惺地哭起了娘来呢?”黑手慕容飞毫不客气地对上官坎说道。
上官坎被黑手慕容飞这么一说,心头暗自一怔,心里想道:“难道我此行被人跟踪了?”他当下苦笑了一声,连忙解释道:“我本来是想回乡下省亲的,可那料临时有事,是去了一趟咸阳,而且是在咸阳听说母亲于年前就走了的。”上官坎说着又哽噎了起来。
“好啦!你们就不要争来争去了。”上官秋缓声地劝解上官坎和黑手慕容飞道。
……
在上官坎回到上官府的第二天晚上,上官羽和虞楚楚在上善阁分析了镇汉王司马季所处的形势,并一起研究了进攻下邑和京索的军务。
“司马季也真的了不起,他能地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就占领了梁地、洛阳和邹县等地,地盘越来越大了。”上官羽呷了一口茶水,缓声对虞楚楚说道。
“羽哥哥,那司马季可是个野心家,我们怕是控制不住他。”虞楚楚沉默了一会,对上
官羽道。
自从那天弘门之宴开始,上官羽就打心底里佩服起司马季来了。他对司马季另眼相看是有两个原因的。
上官羽对虞楚楚道:“当今天下那么乱,司马季能结集各路的人马,参与反赢行动,可见他的影响力不可忽视。”
虞楚楚朝上官羽柔然一笑道:“不单单如此吧?羽哥哥你还将他当英雄来看待!”
上官羽淡淡一笑道:“没错,司马季是一个英雄。是英雄就应该敬惜!”他说罢长吁了一声,陷入了沉思之中。
上官羽记得曾对叔父上官梁说过这么一句话,这是对司马季的肯定,也是对自己的肯定:“司马季是英雄,我上官羽更是英雄。”他在内心的深处诠释着:“是英雄就应该相互敬惜”的真正含义。
“可是楚儿是否清楚?叔父的在天之灵又是否会明白?”上官羽想起了叔父上官梁,又想起了他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就连杀害父亲的凶手,杀害叔父的凶手,至今都还没有找到,这可是血海深仇呀!”上官羽的内心深处深深地愧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