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如果敢来,我就让他也吃吃‘五色邪毒’,让他知道什么我是怎么样奥密克羽的!”鲁剑川说罢又将幽冥剑的剑尖挑向灯芯。
端木浪和鲁剑川本来就是一丘之貉,但是后来却因鲁剑川僻开端木浪,独自夜闯上官府,从上官坎手中抢得伪造的《上善九境》,又因误练那只有两式的“上善九境”剑法而走火入魔,误伤了端木浪,以致端木浪右臂被砍造成残疾。
鲁剑川对端木浪的右臂残疾也深抱愧疚。他在清醒的时候心里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控制不了心魔,我又怎能对浪弟狠下毒手呢?”“好在,浪弟他也宽量了我,我也让他做上了这泽州城的‘端将’!”
那昏幽昏幽的灯光之下,鲁剑川又回忆起三个月前和端木浪冰释前嫌的那段离奇的故事来。
原来,那是三个月前的一天,有人自缚双袖,背负宝剑,来到了泽州城。烈日炎炎,那人长跪在泽州城的下城下。
中午时分,有人向魏国剑狂鲁剑川禀告道:“鲁帅!城下有一疯子自缚双袖,背负宝剑,头顶烈日,长跪于地。”
“哈哈哈!唏!”魏国剑狂鲁剑川觉得好玩,狂笑了三声后,像一头饿得发疯的老鹰一样从城墙飞了下来,抓起那个“疯子”又飞上了城墙。
鲁剑川将手一松,那个“疯子”遂跌在地上。那“疯子”猛然一跃,又向鲁剑川跪了下去,俯首朗声道:“我端木浪叩见川帅!”
鲁剑川这才看清那个长得满腮胡须,双目暴露、右臂残疾的“疯子”原来是自己的苦难兄弟端木浪,遂“嘿嘿”长笑了起来,怪声问道:“端木浪,你这是来拜见本帅?还是有寻仇于我?”
“我端木浪当然是来叩见川帅的。”端木浪又道,“这不,我为何要自缚双袖呢?”
鲁剑川又“嘿嘿”笑道:“说来也是!”他当下遂驱开了周围的将兵,缓声说道:“浪弟,我们兄弟一场,你又这是何苦呢?快快起来吧!”
端木浪将身子一跃,遂起了身。鲁剑川将端木浪缚着的双袖解了开来,他抚了抚端木浪右臂间,黯然伤神道:“浪弟,你能原谅为兄的过失么?”
“川帅说的是那里的话,我的命都是你的,区区一臂又算得了什么?”端木浪道。
鲁剑川朝端木浪淡然一笑道:“是为兄我愧对你了!”
紧接着,端木浪简单地向鲁剑川讲了自己的遭遇,又对鲁剑川主帅泽州城表示了祝贺。“端木浪有得罪川帅之处,还请川帅念往日兄弟情谊,多多包容!”
“当初将你误伤,那是为兄的罪过,现封你为泽州城的独臂剑将!”鲁剑川呼来周围的将兵,“哈哈”笑道:“都过来,都过来,快快见过‘端将’!”那些被驱开的将兵听‘鲁帅’那么说,像流水一般赶紧拥了过来,挥剑齐呼道:“端将!端将!”
鲁剑川想起了那些,愧疚的内心渐渐地平和,他让端木浪做起了泽州城的剑将,最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们兄弟为了称霸江湖这个初衷。
三个月来,鲁剑川和端木浪冰释了前嫌,兄弟之间的感情比以前更加地牢固。这其中最关键的因素是端木浪为鲁剑川消除了大部分的心魔,使鲁剑川的幽冥剑法也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而端木浪在鲁剑川的帮助之下,突然参悟到:寒冰剑法只有左手使剑,才能练就“寒冰十式”。端木浪为此觉得甚是欣慰:“祸兮福所倚!”
……
端木浪见鲁剑川陷入深思之中,缓声问道:“鲁帅,你在想什么呢?”
鲁剑川道:“想来我们兄弟为了一统江湖,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却夺得一本假的《上善九境》,那上官羽也着实诡异多端!”
“江湖凶险,人心更险!”端木浪长吁了一声,道,“好在鲁帅悟性超群,也从中悟出了精妙绝仑的‘幽冥无形’的剑招。”
鲁剑川诡异地对端木浪笑了笑后,两人又聊起了那倭桑人来。
“倭桑人头披孝麻,好像刚死了家中的爹娘一般,那几个充满晦气的鸟人,我是怎么看都看不顺眼。”端木浪根本就看不起那倭桑人。
“虽说他们有些晦气,但他们的‘五色邪毒’诡异而邪毒,能为我所用,也算是有劳之人。”鲁剑川虽然是因剑而狂,但他的心中也存在着抱负。
其实,端木浪和鲁剑川同出一辙,受命于“老板”,又受制于“老板”,但目前又不能反抗于“老板”,他们唯一的共同目的是等待机会自己当“老板”。这不,五色倭桑人能够受命于“鲁帅”、“端将”,就是最好的诠释。
只听得鲁剑川和端木浪又继续谈论起倭桑人和“五色邪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