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觉得，下次来接凌自寒的时候，得让陈妈准备点吃的，到时候直接去公园野餐得了。

真是个好主意。

凌自寒快步下了车，进了国营饭店，一会儿后就出来了，手里用油纸包，包着几个大馒头。

然后就快步上了车。

勤务兵继续开车，路上凌自寒几口一个馒头，连续吃了四个，也吃完了。

几乎刚吃完，车就停在了国防大学不远处的树下，距离12点，只剩下十分钟。

“我走了。”

凌自寒临下车，没忍住摸了摸付雨柔的头发。

付雨柔有点嫌弃，刚刚拿吃的了，也没洗手。

但算了……她就容忍一下。

“嗯。”她点点头：“我十天后再来接你。”

“好。”

答应一声，凌自寒也没耽搁时间，就快步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再看了付雨柔一眼，就大步朝着国防科技大学走去。

不一会儿就进了门，身影消失不见。

付雨柔叹息了一声，莫名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而后对勤务兵道：“开车回去吧。”

她都饿了！

勤务兵一路将车开回军属院，远远的，付雨柔就看见军属院门口，有个有点眼熟的身影。

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这一看，不是程妙然吗？

这……被抓了关起来一次，还敢来。

付雨柔都觉得程妙然是个勇士了。

本来以为，这次程妙然也会被抓起来，哪里知道，程妙然竟然进去了，守门的勤卫兵竟然没拦着。

等车到门口的时候，勤卫兵上前检查。

虽然领导的车，看见车牌号，不会阻拦，但有时候也要确定里面坐着的人，这是勤卫兵的职责。

还需要登记进出时间。

付雨柔自然也是配合，降下车窗给检查。

勤卫兵确定就付雨柔一个人后，给付雨柔敬了一个礼，就让出了路。

付雨柔见此，手撑在车窗上问：“同志，我想问一下，刚刚为什么放那个姑娘进去，那好像不是军属大院的人吧。”

勤卫兵这才道：“那是孙首长家新派来的保姆。”

保姆？

那就是跟陈妈一样，这些保姆都是国家指派的，说来也是公家单位。

但其实也就是个工作岗位，只要检查清楚，身家清白，不是特务就行。

一般做这些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娘，这程妙然年纪轻轻的不说，问题是，她怎么搞到这工作的。

付雨柔忽然觉得，这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她都不关心梁爱露那破事，这会儿高低得关注一下，搞搞清楚了。

“谢谢同志。”

付雨柔道谢后，勤务兵就继续开车进去。

刚开了一段路，自然就追上了前面走路的程妙然。

程妙然听到汽车声音，赶忙避让到了一边，付雨柔瞥了一眼，正好跟程妙然视线对上。

然后就看见了程妙然眼神里的一股冲劲还有野心。

嘿哟！这是要搞事啊！

虽然凌自寒现在不在，但付雨柔也没忘了，程妙然对凌自寒起了心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