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一个!
任由马保圀那些徒弟,如何的身强力壮,如何腱子肉,根本抵挡不住祁同伟的攻势。
亦或说。
马保圀的小把戏,忽悠那些不懂拳脚功夫的小白还行。
这要遇上祁同伟这样,近乎真正堪称国术宗师的,那不可能是对手。
拳劲之强,完全超乎了马保圀的认知范围……
纵然是赵蒙生、唐心怡看着勇猛如虎的祁同伟,都是震惊不已。
一番拳脚轰杀碾压之下,眨眼功夫,直接将马保圀师徒十个全部撂倒在地上。
马保圀等师徒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看着祁同伟都是感到一阵骇然。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的拳法,怎么全是国术太极、咏春?”
马保圀瞪大了眼睛,擦拭了嘴角的血水,惊恐地问道。
祁同伟倒也不想恃强凌弱,对马保圀这种“假大师”表示无语。
“马大师,算你还有点眼力劲,看出来了,我这拳法是太极、咏春!”
赵蒙生一看祁同伟赢了切磋比武,他立即上前,哈哈哈朗爽一笑。
“老马,我儿子年轻气盛,出手没个轻重,冒犯之处,多多包涵!”
“既然胜负已分,你们自行离开吧!”
马保圀一看今天这阵势,那是一丁点好处都讨不到。
一听赵蒙生说让他们走,他们师徒完全如获特赦令,立即挣扎起身,打算离开!
“哎,站住!”
岂料。
祁同伟声色俱厉地喝阻道。
“马大师,你说的,既然是比武,就有输赢有赌约,愿赌服输!”
“兑现赌约再走哦!”
马保圀愣住了,“这……”
“小子,你真想让老夫给你跪下,钻你裤裆?学三声狗叫?你受得起吗?”
祁同伟戏谑玩味地笑道。
“马大师,格局放大一点,既然是赌约,我有什么受不起的?”
马保圀语塞了,“你……我……我和你爸那是多年的朋友,这点面子都不给?”
赵蒙生刚想说什么。
祁同伟呵呵阴恻恻地笑道。
“真是荒唐!”
“姓马的,你要点脸好伐!你知道廉耻怎么写吗?”
“你自己想想,如果我刚才没有回来,你们会对我爸如何苦苦相逼?”
“现在你跟我讲,是多年朋友?刚才你把我爸当朋友了吗?”
“你不是自诩大师,很狂吗?”
“怎么?那么嚣张狂妄,玩不起吗?输不起吗?”
唐心怡见势,也是走上前来,从旁环抱胸前,附和道。
“就是!”
“马大师,换句话说,要是输的人,是同伟,你们会顾念多年朋友的关系吗?”
“你们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跪吧!”
马保圀又是看向赵蒙生,“老赵,真……真跪吗?”
赵蒙生原本打算充当和事佬,打个圆场算了。
但一看自己的儿子祁同伟那么争气,那么给自己争面子。
他淡淡一笑,凛然霸道地说道。
“老马,是爷们,愿赌服输,再说了,你是跟我儿子对赌,他说了算!”
马保圀木然,“你……”
他一咬牙,“扑通”跪了下来,他身后的九个徒弟也是“扑通、扑通”跪下。
打算排着队,从祁同伟的裤裆下钻过去……
祁同伟轻微摇头,对马保圀之流一种深深的嫌弃与厌恶。
“行了,姓马的,今天算作是给你们师徒一点教训,以后夹起尾巴,做人别?太嚣张,滚!”
马保圀只好悻悻然,立即感恩戴德,爬起身,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