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头,大文和小武齐齐亮了眸色,更是一同转脸看向了一旁的父亲。
陆六顺被他们这模样,惹的大笑,点头道:“行了,明儿带你们去马场玩。对了,瞒姑想不想坐游轮?海上的游轮观景美得很。”
久经商场历练的陆六顺,一旦做了决定,对待邵韵诗的态度便转换了过来,不再亲切中带着客气,直接拿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待了。
所以,他话问的直接又顺畅。
不过,陆六顺这话刚完,陆氏便急急拦了,“不行,不行,海上不安全,我也坐不得船。”
咦?陆六顺听了这话,眼睑一动,知道妻子心结一解,是想同女儿一道出游了。
心里高兴,陆六顺当即道:“那就去球场打球如何?”
球场一般是上流社会的玩乐场所,像陆家这样的大商贾在那里自然是常客。
不过,陆氏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场合,一来是心里记挂着女儿总是自苦,二来,她是旧式女子,不喜这样的场合,三个,她到底是和离过的,还是有些自卑。
如今有了邵韵诗在侧,陆氏注定了要接受新鲜事物了。
当然,邵韵诗自己也是个守旧的闺秀,只是适当地领着陆氏,做恰当的改变罢了。
有心改变的陆氏,歪头看了眼女儿,瞧不出她是喜欢打球还是不喜欢?但想想能和女儿一道出去游玩,她就开心。
遂,她也顾不得以往的那些顾忌了,当即看向邵韵诗,“瞒姑,你说咱们玩什么好?”
这就是希望出去玩了?邵韵诗也没多想,便道:“娘晕船,咱们就听爹的,去球场玩,大文小武,你们看?”
俩小少年此时已经激动的不要不要的了,觉得自家爹爹今儿好说话的叫人吃惊。
怕迟疑一下就失去了机会,他们俩忙忙地应道:“就去球场玩。”
两人都还小,去球场打球,其实有些勉强的。
陆六顺是个民主的爹爹,见孩子们都点了头,便定了游玩的场所。
邵韵诗是半下午到的,一家人认了亲叙了旧,也不早了。
已经先一步收拾好的喜妹,又回到了客厅。她刚才一来,就被俞大先生安排人带去了邵韵诗的院子。
这会子院子被她领着小丫头们整理的差不多了,便来候着小姐了。
到了陌生的地方,喜妹不说自己有些害怕,就小姐那里,她也是不放心的。
若不是刚才俞大先生安排自己先去院子,小姐也点头了,她说什么也不会离开小姐半步。
当然,这也是临来前,她姆妈交给她的任务。
喜妹一到,外头守着的丫头便报到了里面。
陆老夫人刚才光顾着外孙女了,还没细细打量过她身边的丫头。
听的外头报,她便道:“叫那丫头进来。”
喜妹听的里头老夫人的话,忙收敛了神色,小心谨慎地跨进了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