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海里讨生活的赶海人,也是常去那边,自然就有合适的登船地了。
其实,唯一值得奇怪的就是,当时那船上的船夫哪去了?这个如今谁也没想到。
陈正的追问,可是叫甲乙吓了一跳,留在鹰嘴岩接应的人,可是他们直接安排的亲信人,若是追究起来,他们可是要吃瓜落的。
甲乙的神态一丝不落的进了厅里众人的眼里。
本就为这次事情的失利,感到愤怒的刀奔,直接一拍桌子,冲外头喊道:“给我绑了那几个兔崽子,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毛青陈正二人心里都想着事,没有再插手刀奔的处理。
刀口帮忙着处理一众失误事体,金老板那里谁都没想着去知会一声,这就导致了这个事态,直接就失控了。
等到金老板知晓的时候,已然是什么都迟了,甚至因为这件额外的事,叫他想插手青岛商会的事都悬而又悬了。
不过,现在一切还都没发生。
青岛的一天还是如往常般日升月落,陆家的事对它而言半分涟漪都没有。
在外奔忙的陆六顺,也在和岑老板商谈过后,踏着月色回了家。
陆氏瞧着疲惫的丈夫,直接端了养神汤,叫他先喝了,再梳洗收拾。
陆六顺对妻子如今越发体贴,感到窝心又满足。
喝了汤,他感叹道:“瞒姑这孩子就是贴心,这汤一下肚,不仅不累了,还特舒爽。”
陆家如今的养神汤,都是邵韵诗根据各个人的体质,重新拟定的。
陆氏为有这么能干又体贴的女儿骄傲不已,嘚瑟道:“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她这样得意,整个人显得既生动又娇俏。
陆六顺瞧着妻子越发娇美的容颜,赞道:“可不是这话,我这可是沾了夫人的光。对了,你最近一直用瞒姑给你捣鼓的那些洗漱用品了?”
邵韵诗对女子护肤保养品很有研究,来了青岛,亲自为陆氏和陆老夫人鼓捣出了适合她们的护肤品。
哪个女人不喜自己貌美年轻,更别说还是闺女孝敬的,陆氏和陆老夫人每天都坚持用着。
陆氏听了这话,喜滋滋地摸了把脸,问道:“效果不错吧?”
陆六顺乐道:“可不是。所以,你得想想,下次见大表嫂她们的时候,用什么话对答。”
这话细听就是夸赞了,陆氏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大表嫂她们也不是没用化妆品,再说了,她们也不老相。”
“可没你这么嫩滑呀。”陆六顺怜爱地摸了摸她娇嫩的面颊。
夫妻俩个最近经常如此,陆氏红了下脸,便安稳地靠近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