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罗大嫂喊,她推了把发愣的喜妹,生怕因为她们几个,叫小妹的夫家有意见。
喜妹早就回神了,她和罗家人也算熟悉,并不尴尬,呵呵点头,“大嫂,咱们可说准,一定要带我来做活。”
她随苗奶娘下过地,觉得摘菜摘果子很好玩。
邵韵诗实在不忍直视这丫头了。
不过,因为喜妹的打岔,大家都放松了下来。
罗家大哥大嫂帮着拿行李,小石头也跟着笑嘻嘻地跑前跑后。
罗丛柏见父母正拿着船杆,问道:“爹,娘,你们这是要去哪?”
罗大叔直接将罗大婶手中的竹竿一拿,笑道:“噢,我们准备去帮章兄弟运莲藕,你们家来了,我叫石头去说一声,回头再去帮忙。”
邵韵诗听说自家庄子上挖藕,来了兴致,可看看一路风尘的几人,还是咽下了快出口的话,只谢道:“奶娘他们今儿清藕塘吗?劳动大叔大婶了。”
罗大叔两口子听的未来小儿媳妇的话,直接笑眯了眼,熨帖的不得了。
自打接到儿子的信,知道他们在青岛已然定了亲,罗大叔夫妇俩个高兴了不少日子,今儿见了真人,就更是激动了。
尤其高兴的罗大婶,直接道:“自家人还客气什么,今儿不是清塘,是刚开始挖藕。瞒姑,你可是不知道,今年你那庄子上的藕塘出产可丰盛了,连外地的酒楼都派了人来订购。”
“这么好?那藕塘也不大呀?”邵韵诗可是惊讶了。
听的这话,罗大婶来劲了,满眼星星地看向邵韵诗,乐道:“别说藕塘了,就连咱们家这边的菜蔬都长的比往年好,一个虫眼都没生,水灵灵的,寺里的师傅们直接包圆了。”
罗大叔也欣喜今年的收成,点头赞道:“我们今年是托了瞒姑的福了。”
这事罗丛柏并不知道,边往屋里走,边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
凌珠和常山春也诧异地看向一脸淡定的邵韵诗。
邵韵诗听到这,哪里还有不知道的,解释道:“也没什么,就是我配药的时候总是多出不少的废料和边角料,便顺道配了些农家肥。”
她说的云淡风轻,听的人则怪异连连,这天赋真是,真是——
罗大叔还是极有眼色的,既然客人来了,赶紧得招待好了。
遂,他忙吩咐一旁笑的不见眉眼的老伴道:“这会子也不早了,你赶紧去弄晚饭,哦,先烧些水来,孩子们得先梳洗下。”
罗家是没下人的,邵韵诗前世有段日子也做过厨房活,便拉了喜妹道:“我和喜妹一道帮忙。”
罗大婶忙拦道:“灶间热的很,不用你们忙,赶紧带客人去你们那新院子歇息,我这里一会就能弄好了。”
邵韵诗虽被罗大婶话里的意思弄的羞臊不已,可哪里真能叫未来的婆母独自伺候他们,还是坚持着。
凌珠几个不好多嘴,罗丛柏是想叫自家媳妇休息休息,可碍着父母,不好意思了。
罗大叔则简单多了,直接道:“不过是弄些热水,并不累人,叫喜妹留下打个下手就成,一会子石头妈就回来了。”
罗大嫂夫妇俩个帮着送行李去后院了。
这么办也行,邵韵诗看看凌珠一脸的疲惫,也不好再留,便点头应允了。
几人也确实累了,谁坐了这么多天的船都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