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威威一声喝,惊起了一阵飞鸟。
邵韵诗急忙从罗丛柏的怀里退了出来,很是没脸地微垂了脑袋。
可某人看似退开了些,可手还是霸道地拉着她的膀子,叫她不能离的太远。
他这样,惹的邵韵诗很是扭了把某人的腰侧。
罗丛柏一身的功夫,腰侧的软肉在他这也硬的很,邵韵诗没扭着,很是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罗丛柏其实有些怕痒,被瞪了眼,忍着笑,冲着喜妹道:“你这丫头喊什么,山春他们醒了?”
喜妹被问了个大红脸,忙道:“醒了。”
一听凌珠他们起了,两人也没心思墨迹了,忙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喜妹为刚才见到的事情脸红,没敢走在罗丛柏身边。
不过,她被邵韵诗一拉,还是拖拖拉拉地跟上了。
罗丛柏好笑地瞥了眼扭自己手心的邵韵诗,吩咐喜妹道:“你去拿盒好的外伤药,你家小姐手伤了。”
“啊,什么?”喜妹吓了一跳,再顾不得旁的,忙去看邵韵诗。
邵韵诗瞪了眼某人,赶紧安抚喜妹,“别担心,就是拉破了点油皮,别拿什么伤药,只拿点绿膏来就行了。”
“那个只能用在小口子上,还是拿刀伤药吧。”喜妹固执地要看邵韵诗的伤手。
邵韵诗无奈地自罗丛柏手中抽出手指,伸到喜妹眼前,道:“看吧,是不是没事,现在已经不流血了,若不是怕感染了,不涂药都没事。”
喜妹认真看了眼,还真是。不过,她还是嘟囔着,“小姐可真是的,就不好看着点,这要是落了疤,可就了不得了。”
罗丛柏嫌她啰嗦,直接催促道:“你这丫头有功夫在这心疼,还不快去拿药。”
喜妹一听也是,忙提了裙角往上房跑去。
邵韵诗无奈地看着喜妹的背影,嗔怪地瞥了眼罗丛柏,“你吓唬她做什么,她这毛毛躁躁的,再惊着了珠姐姐就不好了。”
罗丛柏拉着人,边走边乐道:“喜妹这性子,大概只有晓冬能治的了了。”
说起晓冬,罗丛柏倒是道:“她在上海不会又给你闯祸吧?我瞧着她不是乐不归属,就是心虚不敢来这里。”
邵韵诗乐道:“瞧你,把人看扁了吧,晓冬这次不仅没闯祸,还立了功呢。”
“她能立什么功?”
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眼某人,道:“上海的铺子已经定好了,只等我这里安稳了下来,就开业。这些事,可都有晓冬的功劳。”
罗丛柏无奈地看向邵韵诗,“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热衷于开铺子呢?好好的上学不好,非得劳心劳力。”
邵韵诗轻啐了他一口,“说起这个,我倒是要同你好好交代一二。”
正好两人已经到了院子里,罗丛柏没忙着说话,拉了人坐到花藤架下,接过喜妹已经拿来的绿膏。
他边抹边道:“你这是又有什么打算了?”
这话有些机密,邵韵诗看了眼上房,又看了眼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