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珠‘噗呲’一声,乐道:“瞧你,几时这么馋嘴了,再说了,这里头本来就有给师长他们的。”
章磊子听了,难得插嘴道:“今年的酒和酱,卖的不错,若是小姐们想要,回头我们多做些。”
常山春听了,眼眸一亮,“磊子,这话我可记下了。旁的我倒是不馋,就这酒可不能少了。”
说完,他又有些奇怪道:“别家的果子酒我也喝过,一股子甜腻味,怎么你家这果子酒没那样,且还甘冽厚重。”
罗丛柏嘚瑟了,“算你有见识,咱们家这果子酒,可不简单。”
大概是有了共同的话题,罗大哥也乐呵呵地插话了,“可不是这话,这酒喝了后,不仅不上头,还精神百倍,浑身通畅,可是不是?”
“对,对,就是这个话,总觉得这酒金贵的很。”常山春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能如是说了。
罗大哥也不知道,拿眼看向弟弟,问道:“二子可知道这酒的缘故?”
罗丛柏也喝酒,不过平时为了任务,一般很少沾酒。
他和邵韵诗往日见的也不多,某人一直还没正式收到过邵韵诗送的酒礼呢。
刚才那么说,纯粹是和人抬杠。
这会子被问起,他有些幽怨地看向一旁早就偷笑的小女人,道:“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吧,是不是又加了什么药材进去了?”
不想,他这话刚完,喜妹激动地点头了,“嗯,就是这样的。咱们家卖去别家的酒,都只是简单的果子酿的,独留给自家人喝的,都是加了小姐特别配方的。”
罗丛柏奇怪道:“都加什么了,怎么味道如此奇特?”
喜妹也不知道,只掰着手指头,“里头药材多的很,配伍也严谨,我只记得里头有人参灵芝什么的,别的就不知道了。”
一听还有这些贵重的药材,常山春咋舌道:“小姨子可真舍得,不过,这里头也没药材味呀。”
邵韵诗笑笑道:“这些药材放的少,配伍得当的话,不会产生药味的。在一个,只要将果香味适当的中和掉一些,就不会甜腻了。”
众人并不擅长酿酒,听了只感叹她心思灵巧,余者便是合计多弄些酒喝喝了。
因着不用拜访邵家,船直接没进城,绕着外河直奔码头。
船长瞧见他们一行大大小小的包袱瓷瓦罐的,直接傻眼,暗道他们这是打劫哪里了?
不过,他自己也收到了礼,心里满意,也不管人家打劫哪里了。
邵韵诗知道船长人还行,对独留凌珠和常山春在船上,也还放心。
罗丛柏可没什么不放心的,就冲自家送的那些礼,船长也得招呼好了常山春夫妇。更别说,常山春可是军需官,哪个不巴结。
在一个,这船是常山春朋友推荐的,肯定错不了。
果然,常山春很是淡定,携着凌珠立在船头,姿态优雅地挥手告别。
只凌珠情绪低落,要哭不哭的。
菜芯没哭,可脸上带着离开熟人的忐忑。
汽笛声响,带走了大家的离别。
送走了眼泪汪汪的凌珠,邵韵诗看了眼罗丛柏,小声问道:“我们是回大罗庄,还是去城里?”
见她湿漉漉的眼睛看过来,罗丛柏心里受用的很,现在有事知道商议自己了,好,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