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强势的拦截,身上一下子爆发了昔日的威仪,倒是叫大家看了一愣。
罗丛柏知道自家媳妇的本事不容质疑,且,出身大明寺的他,也知道卦象之事不能等闲视之。
邵韵诗难得在外人面前失态,罗丛柏就更不能不重视了。
遂,住了脚步,他转身看着邵韵诗,商议道:“瞒姑,我们必须出这趟任务,你可有什么破解的法子?”
某人拿正事同自己商议,邵韵诗压下担忧,点头道:“法子自然是有,只不过,怕你不同意。”
“什么法子?”罗丛柏实在是想不出,能有什么好法子不出面,就能完成任务的。
晓冬听了也是奇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师姐,若不是碍着姐夫他们,她早就上手催了。
邵韵诗知道时间紧,便直接道:“我替我自己和晓冬都算过了,若是我们俩个替换你们,这事便能险中回稳,且有利人之相。”
罗丛柏一听这话,直接就摇头道:“不成,这任务我去都是凶险,怎么能叫你去呢。”
见邵韵诗要辩,罗丛柏忙又道:“行了,我和狗子赶时间,先去那附近再侦查侦查,你安心,凭着我的身手,能回来的。”
明知道有危险,邵韵诗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去,直接一把拉住,严肃地道:“你今儿必须听我的。”
这话有些骄横。
见男人皱眉,她缓了口气,“我不是看上去的那般没用,你知道的。”
自家媳妇虽是个娇娇,平时他下意识地就将媳妇划为弱质女流,可内里,他知道,自家媳妇可不是真弱小。
且,自打在青岛和艾师傅学了那女子内家功夫后,能力越发的强了。
他几次试她功夫,都惊诧于媳妇的进步之快。
可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叫他放心让媳妇出去赴险。
遂,他坚决地摇头。
他这态度,叫邵韵诗很是沮丧,脸上也就带了出来。
罗丛柏盯着媳妇一张硬板着的小脸,半点不敢心软,“不行,我不能叫你担一点点风险。”
邵韵诗见他如此,更是坚持,“我可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迷药咳嗽药痒痒粉我都准备了不少。”
说着话,她还扬了扬手中的小包。刚才她让晓冬拦人,自己就准备上了这些东西。
一行人挤在走廊上说话,邵韵诗还固执地拦着人,到底有碍形象。
这要是放在平时,她绝对不会如此,可现在不比以往。
她看着男人瞄上自己小包的眼神,知道他觉得自己有些小儿戏了,忙紧着又道:“另外我还准备了尖厉的竹削和小铁针,有这些东西在,你放心,绝对不会出事的。”
见识了自家媳妇的执拗,罗丛柏只得摆道理,“瞒姑,我这是去执行任务,即使明知道有危险也得上,这是必须的。你乖一点,我会安全回来的。”
邵韵诗瞪着铮亮的眼睛,严肃认真地道:“今儿我必须跟上,若是你们领导要批评,我会出面领了。”
狗子已经从震惊中醒过神来,跟着劝道:“嫂子,你这样,大哥要被记过的。”
性命攸关的时候,邵韵诗哪里还能顾得上男人的前程。
她挥手打断狗子,只坚定地看着罗丛柏,“你是我未婚丈夫,我不能看着你送命!若是你有个什么,我也绝对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