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小夫妇两个,客气有礼的态度,叫人听了熨帖的很。
柯美霞眉眼间就带了笑,“你们俩个这般说,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邵韵诗露了笑,“自然,嫂子可是想叫我再诊一诊脉?”
这丫头就是个精怪的,柯美霞喟叹地点了点头,“难得遇上你,正好抓差了。”
邵韵诗没摸脉,细细瞧了瞧柯美霞的脸,道:“瞧着您如今这气色确实好多了。不过,还有些气虚,回头我帮着再配些丸药,用一个疗程,差不多就能好全了。
柯美霞确实有些气虚。
如今上海的革命形势越发紧张,她都搬过几次家了,越搬越差,又独自带着孩子,身体如何能好了?
遂,她微红了眼眶,道:“如此就多谢弟妹了,我家小川如何了?”
邵韵诗叹了声,“嫂子放心,小川好多了,也睡实了,药也用过了,一睡醒,大概也就好的差不离了。”
邵韵诗的医术虽算不上药到病除,可小川这样的小症候,她还是极有把握的。
柯美霞一听儿子差不多好了,欢喜的不得了,连连感谢。
邵韵诗端了杯热茶给柯美霞,“嫂子怎么这么客气,再说了这也不算什么事。行了,你们说事,我出去了。”
还有正事要商议,三人也没留邵韵诗。
只罗丛柏对邵韵诗交代了声,让飞鸿他们一回来,就直接来回。
邵韵诗知道轻重,忙应下了。
晓冬见师姐又出来了,噘嘴道:“姐夫也真是的,这些大事我们不都知道了吗,还搞得这般机密,连师姐也不留。”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下,问道:“飞鸿他们去的地方,你还记得吗?”
这话?晓冬直接一凛,“难道师姐给算过了,他们此行不妙?”
邵韵诗立马啐了声,“去,你个乌鸦嘴。”
晓冬嘿嘿了两声,不敢说话了。
邵韵诗确实还是有些担心飞鸿他们,也不啰嗦,“我没算卦,就算如此,我也知道他们不会出啥事,你就别瞎担心了。”
晓冬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既然他们没事,师姐问他们的地址做什么?”
邵韵诗叹了声,“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就怕他们有个万一,如今车都开回来了,家里也没会开车的去接一接。”
“那师姐是想叫我开车去?”晓冬眼眸闪亮闪亮的。
邵韵诗瞥了她一眼,“你想多了,我不过白问问。”
晓冬被她师姐噎的一愣一愣的。
正说着,狗子他们几个出来了。
邵韵诗一愣,她这才刚出来,他们怎么就商议出结果了?
罗丛柏知道邵韵诗奇怪,也没解释,直接吩咐狗子,“你去开车,带上晓冬。”
晓冬一听就明白了,忙抖机灵道:“可是让我们去接飞鸿大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