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还真是,她一时激动,将这个忘记了。邵韵诗懊恼地沉默了。
罗丛柏叹了口气,摸了摸瞒姑的脑袋,宽解道:“别担心,这些事不是谁都能一下子想周全的,我已经和柯大姐说过这事了,她也表示理解。”
“已经说过了呀?这就好。”邵韵诗松了口气,又道:“对了,保命丸的事你向上反应过没有?伤药好弄,这药可是极难得的。”
罗丛柏瞧着媳妇烦心,真是揉碎了心肠,“别担心,组织上没想着能大批量的弄那了不得的保命丸,毕竟那个太过难得。”
邵韵诗听了这话,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就好,不过,外伤药怕是要多弄些,唉,也怪我思量的不周全,没想到药材这块。”
说完,她忙又道:“木头,要不我叫布一叔在苗圃里开辟一处地方来种药材吧?这样大量做药,就不容易引起外人的怀疑了。”
罗丛柏拦道:“倒也不必,药材可不是随便种的,土壤水分气候缺一不可,且各种药材的属性也不竟相同,你还能种齐全了?”
邵韵诗摇头,“当然不能了,我只是想着种一些能种的,郊区那片地,面积还是蛮大的。”
“那边,你不是要种花木吗,改种药材,店铺用花怎么办?”罗丛柏皱眉道。
邵韵诗无所谓地道:“没事,不够用就问别家买,横竖我开铺子不过是度日的由头。”
这样,罗丛柏也不拦着,只道:“你也别大批量的弄,为部队提供药,可不是件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工作。”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逞强的。再说了,外伤药也不会只我一家能弄,想来部队上也有别的来路。”邵韵诗门清地道。
罗丛柏笑了,“确实是,不过,你的伤药效果更好,不比南边的白药差。”
云南白药确实是个内服外用都极佳的伤药,尤其是它里头的那颗红药丸。
想到这,邵韵诗抬起头来,“那个云南白药里头的红药丸,好似叫啥子保险子,你们用过吗?”
罗丛柏摇头道:“没有,滇军中有人用过,效果十分好,尤其那个保险子是真神奇,大出血用它极佳,内伤用着也好。”
邵韵诗点了点头,“那我回头买回来借鉴借鉴,看他的成分如何,若是能叫我改进改进保命丸,那日后就能多弄些了。”
罗丛柏不太赞成地道:“你那保命丸可比保险子的功能强多了,改了不太好吧?”
邵韵诗笑道:“不是改了功能,是看看有没有替代的药材。我那保命丸的药材实在太过苛刻了,就连给你预备都不能多。”
罗丛柏失笑道:“你就贪心吧,这些药多珍贵,我能得些就已然比旁人好太多了,你还想怎么地?”
邵韵诗想想也笑了,不过?
她疑惑地问道:“组织上没打算叫我制多少药,难道是叫我拿出方子?他们自己找人弄。”
嗯?罗丛柏想了想,也有可能,不过组织上绝对不会强迫人交出方子。
遂,他认真地问道:“若是组织上真想叫你拿出方子,你打算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