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是跟着越发地忙了。
邵韵诗已然开学,新学期新学校新同学,她忙着适应,也导致制药这块进展很慢。
在邵韵诗又一个周末的时候,小两口总算有了一个相对空闲的时间,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秋日,午后的阳光已然有些微醺。
邵韵诗懒懒地依偎在某人的怀里,揉搓着他的大手,闷闷地问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确实是,罗丛柏轻叹了口气,道:“江西的情况越发危急了,战场上缺领兵的军事干部,我那些同学们都已经下部队了,等我这边手头上的事完结,便会立即启程。”
“那你这事查的如何了?”邵韵诗好奇道。
自打开学后,这些事罗丛柏便不同她说了,也不许她管。
罗丛柏看了她一眼,摇头道:“还能如何,事情同我们最初的结论差不离,这病确实是日本人搞的最新病毒。”
“啊?这还真是丧心病狂了。”邵韵诗满脸的愤懑。
罗丛柏一叹,“至于这病毒源要用在哪里,不用想也知道。好在,他们还只是在试验阶段,只要毁了数据和病源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这话有点不对,邵韵诗转过脸来,稀奇道:“你这是被谁抢了功劳?”
同自家媳妇,罗丛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道:“还不是国民党那帮没用的,追查事情没本事,占现成的便宜倒是很在行。”
邵韵诗不置可否,“你难道就这么白叫人家占了便宜?”
罗丛柏点了点媳妇撅起来的小嘴,“光凭我自己,自然不会叫人白占了便宜。这不,上头叫我将手里现有的证据捋捋,回头交给别的同志嘛。”
“这是要送证据给国民党调查科的那些人?”邵韵诗认识余潜,自然知道调查科了。
罗丛柏也知道瞒姑认识余潜,所以知道调查科。
想起这茬,罗丛柏还是很郁闷的。
虽说他和余潜接触不多,可作为男人,他哪里不知道余潜看瞒姑的眼神不对。不过,小女人不知道,他是不会傻的提起的。
罗丛柏不愿提些不必要的人,遂,便道:“总之,再有几日,我的证据便能整理出来了,交出去,我也就能卸差了。”
平白被人抢了功劳,罗丛柏无所谓,邵韵诗则替他不值,这些日子,她可是瞧着自家男人有多忙多累多危险,才弄清了这些事。
罗丛柏瞧着不忿的小女人,呵呵笑了两声,道:“今儿我约了晏经济见面,你可有空?”
约了晏经济?邵韵诗脚轻点了下草地,摇椅随着力道又晃荡了起来。
见她调皮,罗丛柏索性也不叫她猜了,直接道:“铺子如今不是开起来了吗,虽说布一叔管的很好,可布一叔还得顾着苗圃那一块,来回的跑有些吃力。”
这倒是,邵韵诗抬头看向男人。
罗丛柏摸了把她的小脑袋,接茬道:“晏经济一直记挂着我们找掌柜这事,这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人,回头我们一道见一见,若是行,这事便算定下来了。”
开学后,布一他们几个不叫邵韵诗烦心管家里这一摊,所以,她还不知道铺子的掌柜还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