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木头做特殊任务的时候都是易容的,不仅如此,还改了名姓。
除开狗子,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日后再遇,还真没人会认出来。
思及此,邵韵诗松了口气,“这就好。对了,你们可商定了孩子们的去向?”
罗丛柏摇头,“具体的还没说。”
邵韵诗蹙眉,又问道:“昨儿,飞鸿大哥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罗丛柏听了,点头道:“这话我已经和老苏同志讲过了,他正好是上海地区的负责人,有他负责接手比较妥当,你们不宜出面。”
“那资金方面?”
罗丛柏摇头道:“这些都不用你烦,老苏同志有钱。对了,回头让飞鸿将这些日子考察来的情形,详细地写下来,好叫老苏同志少走弯路。”
开店探情报这件事有人接手,邵韵诗自然不会多管。
想了想,她问道:“咱们要在这多久?”
“再观察一两天首长他们的情况,若是没问题了,你就可以先回上海了。”罗丛柏肯定地道。
邵韵诗扭了把某人作怪的手,道:“我是问,你几时能走。”
被小女人一揪,罗丛柏也没缩回放在某处的手,只呵呵两声道:“我得和老苏同志合计安置孩子们的事,等送你回上海后,还得来这里。”
邵韵诗推不动某人的手,只得作罢,嘟着嘴,道:“热死了,你赶紧拿开些,我得起了。”
“这会子半夜,你起来做什么,继续躺着。”罗丛柏压下了要起身的小女人。
挣不过某人,邵韵诗只得作罢。她想起某件事,直接又问道:“你这趟可回家?”
自然是要回的,这可是任务。不过?罗丛柏看了眼小女人,不知该如何回是好。
邵韵诗不说是某人肚子里的蛔虫了,可对他的情绪也是了解的十分清楚。
一见他这样,她直接就道:“你还另外有任务?不会是为了那批宝藏吧?”
扬州的事,自然是抢宝藏最要紧了。
嗯?这什么意思,罗丛柏面色一正,看着小女人,问道:“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邵韵诗本不打算将自己难处告诉罗丛柏,免得他烦心,可如今事到临头了,不说,万一木头回去没处理好,或是从别处知道,那就更糟糕了。
遂,她想了想,还是老实地将过年回扬州后遇到的一些憋屈事,一一同罗丛柏说了。
尤其,特意说了自己对元大公子的怀疑,以及人家对她的帮助。
说完,她没听到某人的声音,周围的气息忽然又有些紊乱,立马就知道某人这是生气了。
邵韵诗不敢耽搁,忙一把拉住男人的手,撒娇道:“我这不是没事吗,钮大姑娘可是没在康三少那得好。”
“你还惦着旁人做什么,居然差点被绑架。”说到这,罗丛柏一下子眼眶就红了,“你,你为什么不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