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兰香虽被丈夫安抚的十分甜蜜,可当着侄女,还是别扭的。
她忙拦住丈夫的话头,“瞒姑帮你算了一卦,很好,有惊无险。”
江哲凯那边已经从夫人的态度中,知道有人在一旁了,不是小翠,就是瞒姑。
他便也不说旁的了,小声道:“瞒姑的卦,向来准,她可有说什么?”
邵兰香忙道:“她说万事不能激进,更不能和人起冲突,所求之事自然就顺了。”
听了这话,江哲凯暗暗抹了把汗,今儿他确实被人挑衅的火起,好在当时自己稳住了,所以,临走的时候,校长才松了口。
这些话,如今在电话里不便多说。
他只轻声道:“你就老实待在瞒姑那,想玩就玩,当然,身边不能少了人,一切,等我去上海接你再说。”
说完,江哲凯就后悔当初防着有人窥伺,没敢给夫人多带些手下了。
在他眼里,上海就夫人姑侄俩弱女子,安全有虑呀。
邵兰香当然知道丈夫的心意,忙道:“你就放心吧,我顶多就是出门和朋友们聚聚,再说了,瞒姑这边好手多着呢。”
江哲凯想起邵韵诗槐园那边的守卫,暗暗定了心,“有他们在,我确实安心不少,只是,你还是要尽量少外出。”
邵兰香连连嗯声,又嘱咐了对方安全之类的话后,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邵韵诗见姑姑丢开了电话,也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姑父可是不许我们动手?”
邵兰香点头,“嗯,你姑父说,他那边的事交涉的差不离了,我们还是安静待着的好。”
邵韵诗也不知道姑父如今的情形,确实不敢乱动,便从善如流地道:“那就按姑父说的办。”
邵兰香看看外头天色已晚,便道:“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邵韵诗知道孕妇嗜睡,点头道:“我叫小翠进来。”
邵兰香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
邵韵诗刚用过早饭,凌大侠来了。
见了他,邵韵诗忙道:“凌大伯,外头如何了?”
凌大侠有些兴奋,也有些不解,“咱们家外头的人已经撤了。”
邵韵诗了然,“姑父那边的事差不离了,想来这些人也接到了通知。”
凌大侠一听,松了口气,“这就好,这沪上毕竟势力驳杂,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
邵韵诗一叹,“可不是。对了,两方人马都撤了?”
“嗯,人都走了。”凌大侠有些遗憾。
邵韵诗见他这样,有些发笑,“没事不是很好吗?瞧您这是闲得慌了?”
凌大侠老实点头,“我这人闲不住,就不是享福的命。”
凌大侠常年奔波在外,也就这段日子接了邵韵诗的招揽,才算是安定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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