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知道娇妻聪慧,也不辩驳,平静道:“那些需要上报的援助救助,就我现在的能力,怕还真不好接手。”
“来前,组织没提这茬吗?”邵韵诗皱眉道。
罗丛柏细想了想,道:“我估摸着,明面上的援助,可能不需要我接手,我的任务大概是接手那些秘密运抵的资金和物质。”
邵韵诗听了,点了点头,“那你手底下的那帮人可得训练起来,不然养着都费劲。”
“大家都不是闲着要人养的,平时都做自己的事,出任务的时候才会一起行动。”罗丛柏好笑地撸了把女人的发顶。
邵韵诗没好气地偏了偏头,“我是说钱吗。”
罗丛柏揉着她的手,嘻嘻道:“我这不是交代情况吗。”说完,他忙接茬又道:“你说的也对,这些秘密行动,他们还真不懂,回头得训练起来。”
听到这,邵韵诗眼眸一闪,“田晨是不是在香港那边开了公司?”
自打几年前田晨退出货轮,人就不见了,年前才知道他人去了香港。
罗丛柏欣喜地又揉了人一把,“你就不能笨点。”
这话有点撒娇的意思,邵韵诗笑的一脸坏坏的。
被妻子如此对待,罗丛柏也够无奈的,只得继续道:“他确实在那边开了公司,还是搞进出口贸易的,正好他家有货轮,生意还蛮好。”
“这是组织早就考量好的,还是他自己的意思?”邵韵诗奇怪道。
罗丛柏笑道:“你还记得我最后一次出的任务吗?”
“当然记得了,去香港那边的人,还是胡老师帮着送走的。”邵韵诗一副,你怎么还提的样子。
罗丛柏爱惨了她这傲娇的小模样,低头‘么’了个,才接茬道:“就那次,让组织上意识到,香港那边不仅要有人驻守,还得有自己的势力。”
“所以,田晨被派去了。”
罗丛柏点头,默认了。
邵韵诗想了想,蹙眉道:“派田晨去那边发展确实便利,组织上考量的不错,只是,那公司归属怎么算?”
罗丛柏摇头,“具体的我不知道,可不管怎么算,阿晨都不会为了钱财做出格的事。”
邵韵诗笑了笑,“估计组织上也没钱投资,这公司八成是田师弟拿自己老底垫出来的。”
罗丛柏失笑,“阿晨这回算是出血了,好在,他若是在乎钱财,也不会革命了。”
“也是。对了,田晨知道你回来这事吗?”邵韵诗忙问道。
“知道,我已经和他接过头了。”罗丛柏也不瞒着。
邵韵诗也没多问,“你们之间的身份要公开吗?”
罗丛柏点头,“要的,不然,不好解释我去找他的事。”
“你们不是秘密接头?”
“这次是,下次就不一定了。”
邵韵诗蹙眉,“这么说,日后你们会有业务上的往来?”
“这是肯定的。”罗丛柏并不否认,想想,又安抚道:“瞒姑,这些你不用担心,关于安全保密问题,我都明白的。”
见他思量的周全,邵韵诗也不问了,想了想,又道:“如今沪上有了新的领导机构,你们这算是独立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