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皇帝,这位不仅是他的君主,更是他儿时的好友和伙伴。
他郑重回答道:“为皇上效力,为百姓效力,是臣的职责所在。能为陛下开疆拓土,保家卫国,纵有千难万险,臣亦无所畏惧。”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色,继续封赏:“其他将士,朕会一并论功行赏。左锋封为副将,望你能协助大元帅,共保江山安稳;宁鲲,封为左先锋,冲锋陷阵,再立战功;六子,封为右先锋,奋勇杀敌,护我疆土;胖虎、小夫,封为中候,守卫京畿,责无旁贷。”
“谢主隆恩!”众人齐声跪地谢恩,声音响彻金銮殿。
紧接着又说“红衣,零一,你二人本是罪臣之女,如今戴罪立功,朕准许你们二人将家人接回京中,回京后,朕希望你二人的家眷好自为之,若是再犯事,朕决不轻饶。”
红衣和零一谢恩“多谢皇上。”
郑瓶儿不是军中的女兵,故而没有进宫封赏,而是先去了将军府等候。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论功行赏的盛典刚刚落下帷幕。
论功行赏结束,众人皆起身,唯独零一站了起来,红衣却迟迟未起。
“红衣,为何不起?”皇上疑惑地问道。
“皇上,余长乐有状要告。”余长乐是红衣的原名。
“哦?你有状要告?说来听听。”萧清则坐在龙椅上,神色严肃。
此时,周子琅连忙站了出来,急切地说道:“皇上,今日是册封的大喜之日,臣这状告之事可以留后再议,切莫扫了并肩王和元帅的兴致。”
周子琅心中忐忑不安,余长乐居然从西北大营回来了?
还是戴罪立功,皇上还赦免了她全家。
他本以为余长乐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到京城的,那些东西他还没销毁,若是被皇上查出来,他的乌纱帽恐怕不保,今日绝不能让余长乐在皇上面前为她父亲洗刷罪名。
皇上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子琅,沉声道:“周爱卿,若真是重要之事,又何必拖延?余长乐,你但说无妨。”
余长乐深吸一口气,叩头说道:“皇上,家父余庆伟一生忠心耿耿,却被小人诬陷通敌叛国,小女在西北大营历经艰险,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为家父洗刷冤屈。”
皇上微微皱眉,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证据?”
余长乐抬起头,目光坚定:“回皇上,小女虽暂无确凿证据,但深知其中诸多疑点。还望皇上能给小女时间彻查此事,还家父清白。”
周子琅脸色苍白,强自镇定道:“皇上,此女信口雌黄,不可轻信。余大人之罪,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皇上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朕自会明察,若真有冤情,定当还余大人公道。余长乐,你先起来吧。”
余长乐谢恩起身,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决心。而这场宫廷中的风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