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成功了,我会及时想办法发明码电报,失败了,我的床底铁箱子里有遗嘱,钥匙在医务连连长绷带那里,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我的住处,箱子里面有炸弹,没有钥匙会炸的,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不要加入任何势力,一切等抗战胜利之后再说,这事只有五个人知道,不要外传”。
宁波一拳砸在旁边的大树上,心情非常糟糕:
“两位哥哥,我们的本事还是不到家啊!不然也不用队长亲自前往”。
吴天祥闭上眼睛平复着心中的痛苦:
“回去加练,山上以我们三人武力最高了,队长还是看不上眼,下一次,下一次一定接近队长,哪怕不能代替,能陪着一起也好”。
王汉强还比较冷静,心中虽然担忧,但更多的信任:
“两位,回山吧!消息藏好,这关系到队长的安全,明天开始加紧训练,无论队长成功与否,对武汉会战不会有结果性的影响,更多的应该是震慑,时不我待了,武汉会战结束的日子,就是我们拼死的日子。”
夜里十二点,陈风放弃了两匹累的气喘吁吁的战马,在滕县以南爬上了日军运送物资的火车,蜷缩在车厢的箱子旁,旁边放着破破烂烂的包袱,包袱里面是伪装成拐杖的98k,还有两个微型定时炸弹和一套日军中尉的军服,听着车轮撞击车轨的声音,陈风这一刻竟然感觉到了孤独。
睡了一夜,陈风感到有些流鼻涕,车厢密封不严密啊!免费的车条件就是差,陈风吐槽了一下,盯着外面观察站点。
火车刚过了滁州,应该两个小时就能到达南京,陈风决定在到达车站之前跳车,真要是进了车站,会麻烦的很。
一个半小时后,感觉快到车站了,火车已经开始减速了,陈风扛着包袱跳下了火车。
半个小时以后,一个拄着拐杖背着破烂包袱的算命先生出现在了江岸码头,蹲在码头的人流里打听着去往九江客船的信息。
有商船,没有客船,可以跟着商船走,都是日本人控制的商队,安全有保障,但价格贵的离谱,一人需要二十块大洋。
商船还有半个小时出发,陈风虽然带着三根大黄鱼,但为了避免麻烦,并不想露财,在码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转悠了一圈,看着那些趾高气昂的汉奸就开始下手,一圈下来,搞到了十二块大洋和一块高档手表,颤颤巍巍的走到商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