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巫马家族,亦有一物,献于门主。”巫马公西取出一副金丝鱼鳞甲,这件战甲形制古朴,一看就知道是上古遗存之物,时隔千万年,依然灵气充盈。
巫马家族擅长制作战甲,巫马公西所献战甲,是家族中精心收藏的精品,防御力极为惊人。
端木良辅亦不甘人后,献上一件浑天玄火盔。这件战盔光彩照人,佩戴之后,更添无尽战意。端木家素以锻造战盔而着名于世,他们所造之战盔,精良无比,飞剑法宝难伤,诸邪水火不侵。
“好好好!如此便多谢三位的美意了。”阿横长于炼制器物,一眼便看出三人所献者,皆是精品。他略一沉吟,便问道,“我欲购制一批盔甲和弓箭,不知三位可否与族中长辈通禀一声。”
“能得门主垂青,不胜荣幸之至!我们愿以最优惠之价格,为门主所部承造盔甲和弓箭。”
三人一听,皆是大喜过望。南宫承荫斟酌了一下,说道:“我端木、南宫、巫马三族素以锻造盔甲和弓箭为业,亦需用到庚金、秘银和风铜等矿石。门主可否卖一些矿石给我们?”
端木、南宫、巫马三族皆与昆仑派有嫌隙,受昆仑派之挟制,玄青城和各大门派都不愿意提供矿石给他们,以至于三族无法得到庚金、秘银和风铜等矿石,所锻造盔甲和弓箭的品质自然也是差强人意,一代不如一代。
阿横点了点头,说道:“端木、南宫、巫马三族饱受昆仑派的挟制之苦,我们亦是如此。既如此,我们这些受挟制的宗门和家族理应团结起来,守望相助,互通有无。”
营地和昆仑派是死敌,他们恨不能将阿横等人置于死地。日前凌凤凰已经放出话来,要全面禁止各派与铁剑门的贸易,谁如果敢与贵派通好,就制裁谁。
端木、南宫、巫马三族也是同样饱受昆仑派制裁和挟制,这些年过得也十分不易。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端木、南宫、巫马三族愿意向他们表达亲近之意,自然是最好也不过了。毕竟铁剑门在大荒境势孤力单,除了无净海主之外,竟是一个朋友也没有。
“还有一事,在下想要向门主求个情。”南宫承荫想了半晌,这才缓缓道。
“哦?何出此言。”阿横有些不明所以。
南宫承荫轻叹道:“前些日子,天目山等势力受了凌凤凰的蛊惑,也加入了援笛盟,上了他们的贼船,有些门派还收容了玄青老祖和笛家的人。现在看到门主大胜,又惶惶不可终日。这些门派和我们三族向来有旧,也不能不理,所以厚颜向门主求个情,能否从轻发落?”
自古征战,胜负难料。别说天目山等门派都是小门派看不清形势,便是端木、南宫、巫马三族,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各门派望风使舵,那也是常有的事。
阿横道:“他们若能悬崖勒马,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不过,若是有人执迷不悟,要死心与我们为敌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有苏媚儿的情报,各个门派对铁剑门的态度如何,他们又做了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阿横的耳目。
只他刚刚吞并了玄青老祖、莫家、笛家和海霸王的地盘,根基未稳,不愿意四面树敌。不过,只要他腾出手来,对天凌城这些跳得很高的门派,迟早还是要收拾的。
至于像天目派这样的小门派,大多只是迫于形势或大门派的挟制,不得不站队,并没有实质性威胁举动。
现在这些门派和势力,还愿意拿出灵石和灵谷来赔罪,还委托端木、南宫、巫马三族请来求情,
阿横知道,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当此战乱之际,矿石和灵谷,是比灵石还要硬的硬通货。
看在灵石的份上,也可以放他们一马。
南宫承荫大喜过望:“各派也是懂规矩的,他们已驱逐玄青老祖和笛家的人,并献上一批矿石和灵谷,作为赔罪。”
阿横点头道:“如此,这次看在三族的面子上,我们就不与他们计较了。”
这些门派能够向他们赔罪,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认可和承认。只要他们不与昆仑派和玄青老祖和笛家的人搅在一起,死心塌地地与铁剑门为敌,他也不愿意做得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