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早餐,三人准备上街开始采购了;刘夫人叫住了三人,拿出衣服让他们换上。
严宽换上了新衣服,摸着柔软的衣袖,眼泪都下来了;刘夫人连夜为自己赶制衣服,母亲也不过也是这样。
换了衣服出去,大家都觉得严宽变了,好像高了一点,白了一点,模样也像十二三岁了。严宽被夸得飘飘然,险些忘记退还初次见面的时的戒指;拿出戒指,刘青云马上抓着他的手,严宽也就觉得退还不妥,在刘青云母子注视下,取出了两个玉瓶,恭敬的送到刘夫人手里:“伯母,下次才来看你;谢谢你的款待,送点小心意给你!切莫嫌弃。”
“孩子你这是要走呀?买完东西就回来呀?伯母做的饭菜不可口吗?”刘夫人急道。
严宽说:“伯母做的饭菜很好吃,我也不想走的;还有很多人要去拜访,还有很多与人约定的事也要处理。伯母莫留,我以后跟着清风哥常来的。“
刘夫人说道:“常来就好,常来就好!这次伯母收下了,以后切莫这么见外,要不伯母会生气了。”
严宽说:“好,我们走了。伯母再见!”
三人对刘夫人施了一礼告辞,离开了王府;来到全城著名的聚宝楼,分开行动,严宽买药材,还各买了玉瓶,玉盒300个,灵石见底了,剩余不足一万。世子处理东西得了100多万,郡主看中一件内甲问世子拿了二十万,自己拿出五十万买下了。
出来后,没什么可以买卖的了,严宽就一家布匹店很热闹;三人过去一问,店里新进了一批很抢手;严宽想买,沈放的夫人有裁剪制衣的爱好;两兄妹也想买,刘夫人穿这布料的衣服一定好看;刚准备排队,掌柜的见他们到来,连忙迎接过来;问明情况,直接让人送上一匹布;不好接受这样的好意,按成本价给了20万灵石,买了一匹,让掌柜分成两份;各取一份,严宽没灵石了,刘清风一并支付。
出了布店,快到午时了;严宽觉得世子两兄妹该回家吃饭了,提出了告辞;两人见留不住严宽,陪严宽买了几坛酒,还有几份精美点心后,约定几天回学院后一起去接任务;恋恋不舍中分散。
回到学院,已经是午时,这个时候不适合拜访;就去了射老那里,射老一直赞叹: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严宽拿出两大坛酒,还有一些几包卤制的兽肉,才住了口。严宽跟她说起要去沈放那里,他想了想,不知道沈放是在家还是在教习的地方;炼器院人少却占地极大,一堆人敲敲打打,还要融化各类金属,场地不大真不行。传音给沈放,意想不到是沈放很快出现他们身边;不客气的拿起酒就灌了两口在坐了下来;射老把摆酒菜的桌子往里面移了一下,这样别人看到也没那么别扭;三人喝了起来,听说严宽要去他那里,就让严宽跟射老一起,自己做好饭菜等他们。反正去拜访也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严宽分了半储物袋王府摘的灵果,还有布匹,糕点让沈放线带回去,还要还功绩给沈放;沈放放好,功绩不要,向严宽伸出大手;严宽知道该死的射老出卖了自己,拿着一个玉瓶递了过去。拿着沈放的那个木牌,瞪了一眼射老,就去了密室。
整理了一下刘清风那里拿的书;就开始修炼起来,突破后还没好好体会有什么不同;运行一会,觉得速度更快了,气流更大了,闭上眼睛慢慢的修炼起来。
严宽被闹铃叫醒,觉得神清气爽,知道射老该换班了,走了出去,见射老两人在交班,拿出十多个灵果给了那个中年,就出门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