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一堆篙火,卸下一条喷火牛大腿给小狼,见小狼吃完;觉得小狼不能很麻烦,又把白面青狼的内丹喂了小狼,想了一会又喂了一颗兽灵丹。见小狼睡了,在大石块上练起了憾山拳。
练了一个时辰,大汗淋漓,却也浑身通泰,也不怕脏;拿出洞箫擦拭一下,吹了起来;世浊我清,众醉我醒,风月襟怀,惟凭诗管领,听天还听命,且吹一曲寒江月冷。
剑出鞘,斜窥梦断人年少。不知道舞了多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舞剑了,看着斜月呆了一会;夜已很深了,施了一个水龙术,冷水的冲击,感觉很爽;冲了一刻钟,运气蒸干,帮小狼盖了毯子,又清醒又疲倦,看着斜月,很奇妙,严宽缓缓闭合眼睛依靠在石壁。
早上,小狼又没起来;昨晚喂了妖兽内丹,严宽不敢远离,打了一趟憾山拳,不敢练《斩山剑法》,威力太大,怕伤到小狼;取出了长枪,枪长一丈,严宽在神州时没用过枪,不过一起抗击元军的很多好友都用枪,罗家枪广为流传,杨家枪,岳家枪也有散落民间;枪法一般都以挡,扎,拿为主;射老给的枪法对点的要求尤为突出,枪法名字就是《点翠枪法》,严宽默念口诀,从基础开始练习,起若龙腾,落如虎啸,托如虎爪,扫如长蛇......
练习了一上午,小狼还没醒来;来到小沟边处理喷火牛,牛角,内丹收了,内皮扔了,把牛身收入戒指,寻了些柴烤制起来,烤好了肉,割了一片放小狼鼻子边,小狼都没反应。严宽拿出猴儿酒兑着酒楼买的酒喝,看着天空,偌大的天空没人飞,连鸟影子都没见;吃两片肉,喝一口酒,很是惬意;食草妖兽的肉就是好吃,有着灵草的气味,还有嚼劲。
一连十天,小狼还在睡,严宽有点无奈;好在有牛肉吃,也不用远离打猎;枪法,剑法,拳法,身法全部提升了,都算得上登堂入室了,差的是火候,实战经验。
闲来无事,严宽思考了很多问题,没遇见广哥,现在自己会怎么样?为什么自己能练《浩然》,广哥家族却没人能练?姚丽颦郡主过得好不好?同学们在做什么?一年大比后,自己以后的老师还会不会像射老师,左老师一样对自己好呢?想多了就发呆放空自我。
两个月过去了,小狼还没醒,几次严宽探他气息,都正常;要不以为小狼死了。喷火牛,豹子肉都吃完了;蜂拥也吃了宽一半了,再不醒很快就要断粮了;严宽练功期间不得不捕点鱼,鱼很小,调剂一下生活也不错。好的情况是枪法,剑法,拳法都大成了,身法更是炉火纯青,两种身法随意切换;现在严宽想的是小狼什么时候醒,两种身法如何融合。
百无聊赖,严宽拿着刘清风给的一堆书看,有刀法,棍法,箭术,鞭法......严宽全看完了,不练也可以借鉴一下;三个月就过去了;好在是秋天,采些野果也可以对付一下,还有一些不长眼的小蛇,小鸟只要被发现,就难逃严宽毒手;这三个月来,过了两帮佣兵,一帮世家子弟;严宽都目送他们离开,躲在灌木里没出来。
这天,严宽把沟上游给堵了;放下游的水基本放干了,在捕鱼,有几条有两三斤重,正高兴着;听见住处“轰隆”一声,以为小狼被袭击了,飞快的飞了回去,见小狼一身的土,马上感应一下,没感应到其他气息。小狼见了严宽,跑过来在严宽身上蹭,弄得严宽一身土;灵魂深处传来小狼的声音,小狼突破了,声音好像七八五六岁的样子;没以前那样咿咿呀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