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师傅,费介当然没有大圣那么牛叉,但至少邋遢猥琐的模样没有二致。
其实费介和五竹两个人加起来,才相当于老猴的角色。
一个是可以亲近耍赖的师傅;一个是无比强大的靠山。
还有晚辈,易朱是个小胖子,范思辙也是个小胖子;易朱不讲道理,范思辙更不讲道理;易朱被蕾蕾妈管得乖乖的,范思辙……好吧,总算这次有点创意,他没被林妈妈管,被若若姐管着呢。
bytheway一下,每当我看见“范思哲”这个名字便不由得一阵抽搐。
猫腻大您敬业一点行不行。
总的来说,懒惰到自己抄自己的程度,不鄙视一下那真是天怒人怨。
但好在还有普贤和叶轻眉,这两个闪着金光的人物让我眩晕了好一阵。
那个在雪域高原上,拖着残破的身躯坚持了数百年的菩萨,以一种超乎常人想像的愿力和坚韧,等待童子到来。
那数百年,肉身残破,苦痛不绝;渴而不饮,饥而不食;断绝五识,孤寂无边——他都可以等,没有怨怼,无休无止的等。
直到解脱的那一瞬,天风骤雪齐喑,漫天神佛低眉。
而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那个在阳光下抬头微笑,那个自称“老娘”,那个看轻天下须眉的女子,在整个大陆上留下了她的痕迹。
她开怀笑着,却无比落寞。
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天下苍生,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精彩?那似乎根本不重要。
这样两个人,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像两个金光灿烂的大字,在我的脑海中飘荡。
一个字是n,一个字是b。
说到这了,忍不住再鄙视两句。
其实两个故事中,都有许多相当出色的人物存在,不管是叶相还是二皇子,不管是古老太爷还是费介,当然还有那个震古烁今的猴子,那个享受人间的老狗……目前庆余年的故事还没有展开,期待一下那些人有更精彩的表现吧。
但总觉得,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锐气。
他说他没有拖戏!
猫腻大人说他没有拖戏,那就肯定没有拖戏。
如果你觉得拖戏了,那一定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
我明白的,在这个浮躁的快餐年代,你吃麦当劳喝可乐看好莱坞大片还有唐家三少,哪里还能接受这样“慢”的艺术。
所以那不是拖戏,那只是节奏。
花整整三章来吵架打架以及羞辱郭保坤,那能叫拖戏吗?那不是拖戏,是埋下冲突的伏笔。
花整整五章来写一个不甚重要的诗会,那能叫拖戏吗?那也不是拖戏,那还是埋下冲突的伏笔。
还是花五章来写一个没有惊喜和冲突的大婚,那能叫拖戏吗?那是人生大事啊,头等重要。
所以更不是拖戏。
再花四五章去度蜜月,游苍山打麻将,那能叫拖戏吗?那是有张有驰控制节奏,是享受生活,所以,不是拖戏。
好吧,那都不是拖戏。
但是!
花无数章去夜游爬窗当采花贼,再花无数章去挑逗和暧昧,然后还花了两三章去野炊,去烧烤,去制造情调去准备,最后那两个死鬼在树影中花丛里竟然只亲了个嘴儿——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跳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猫腻大你以为用你老爸也在看当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吗?你以为群众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吗?
所以我要坚定的站出来,戳穿你——你这个拖戏的家伙!
是的我明白猫腻大人你有自己的恶趣味,正比如你喜欢在春节时易天行一家人吃火锅的场景,你也喜欢在熏风中范闲给林妹妹烤鸡翅的样子,你喜欢他们的腻味他们的暧昧他们的小甜蜜小幸福,你喜欢那些散落在平凡日子中的淡淡感动。
可那种平凡的感动偶尔出现能让人心中温暖,出现得太多拉得太长,则真真成了平凡的琐事,将不耐烦塞进了小白们的胸口。
其实第一卷是最平凡的,却不觉得拖戏,因为有足够的冲突和戏剧化支撑。
而大婚那样的重要场景,猫腻大人却只是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想像力去写一个真实的婚礼感受,却没有从可性的角度设置更多的冲突情节,所以来索然无味。
节奏快慢那是风格,但在无关紧要的场景上停留太多,则是罪过了。
嗯,好好反省吧,你这个不懂得惜字如金的家伙,我代表月亮鄙视你!
最后……
我承认我也是个罗哩罗嗦的家伙,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废话。
不能再往下写,虽然我还很有兴致继续唠叨,但怕看官们已不耐烦,尤其怕猫腻大人在大怒之下不答应我待会会提出的请求。
最后……
忍不住提醒一下,亲爱的猫腻大人您埋下的伏笔可别忘了,就像在烧鸡记里面一样,不负责任的丢下就跑。
好吧我们不再追究吴承恩究竟是谁也不再要求给莫杀和那位被彻底遗忘的林伯一个合理的安排,当然二郎神和玉帝我们也忘了吧,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不要再管。
让我们集中注意力,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些人,那个花了那么多精力去树立的敌人郭保坤总不会就这么偃旗息鼓了吧?虽然他是菜鸟了一点但小人总可以在某个时候发挥作用的。
那本没写完的红楼梦什么时候写完?那首可能会引出石头记作者身份的小诗又在什么时候发挥作用?那个可以和靖王世子对话的青楼女子袁如梦似乎也已彻底消失?
庆余年的故事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完全展开,所以很难合适的评价。
但凭感觉恶意的揣测,猫腻大人已经不再是当年烧鸡的那个猫腻了。
通常第一本书人们总会倾注更多的理想总会表达更多的东西,林海的我们是冠军如此(什么,这是第二本?我没听见……),猫腻的朱雀记也是如此。
当职业作者的身份确定之后,考虑的重心也会出现一些变化。
所以在庆余年中,目前还没有看到像朱雀记一样的追问和思考;所以那个叫范闲的小子横行得更加肆无忌惮。
我在担心如何继续——他有了全天下最聪明美丽的女人作母亲,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作父亲,还有个全天下最强的保镖像影子一样的保护他。
最有钱的商业机构等着他接收,最强悍的国家机器也等着他接收。
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和无法企及的目标?
这个故事已经yy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如果猫腻不能给范闲更多的挑战,后面的故事将如同ac米兰打中国国家队一般索然无味。
让我在无尽鄙视的同时慢慢等待吧。
最后弱弱的问一句,猫大,以此文献给您以后,等更新等急了,能不能直接要您的存稿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