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岳不群他们,白浪也轻松了下来准备上任。京官也是有官邸的,白浪也是有政府部门配发的官邸虽然不大,离任的时候是要交还的。白浪也没有什么丫鬟仆役,顶天了也就是包饭给外面的酒楼而已。现在自然是像过去一样将所有的家当放在骡车上准备一个驿站一个驿站去,有护卫军卒的不过用不着白浪花钱。
然而他还没出发,夜间却有人跳进了他的院子。白浪不是那种夜晚也要打坐修炼的人,之前他就不曾干这种事情,现在更是不会,当下他也是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来,手掌一挥这真气如刀一般劈过一丈多远,直接点燃了桌上的蜡烛。他就这样光着双腿起身,看着院子——礼部衙门给他的房子也就一进,京城居大不易啊。
差役费用自然是进白浪腰包,这个是按照规矩折现的,他不用官方差役那么这个费用就自己拿,因此白浪的居所没有护兵——这等大高手要护兵才是笑话。院子里的人,是白浪有所预料的——她刚刚跳进来白浪就知道是谁了。果然是任盈盈背着一个老头,老头怕是已经不良于行不然绝不肯让自家女儿背的,任我行一辈子要强你让他这样真的不如让他去死。
任我行从任盈盈背上探出的头已经形容枯槁,甚至人都已经昏迷了,而这位魔教圣姑也是跪在院子里,嗓音十分嘶哑,“求你救我爹爹一命!”这任盈盈何等骄傲何等脸皮薄,她也知道自己派人截杀过白浪而现在又跑来求救命,白浪看来这妞怕是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准备。
白浪轻轻笑了起来,这货满脸大胡子笑起来还真有狰狞之色,“这个决心不好下啊圣姑。”他轻声说道。确实不好下,这意味着白浪予取予求了,“任我行是吧?这名字真牛啊。看在孝女的份上就救你一救。圣姑,命我保得下来,这武功嘛多半是不成了。吸星大法,哼哼,吸星大法,这等武功练之何用?”
说着,白浪从屋里出来一掌拍在任我行头顶,雄浑的内力从天顶百会穴滚滚而下,直接在经脉之中运转不管任何真气一概震散驱除。“纠缠不休,死亡缠绕果然光靠任我行自己那点内力根本驱除不了。这天下事跟内力一样,坏就坏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白浪言道,真气摧枯拉朽一般突进,奈何治国理政不能如此......仟仟尛哾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先天内力已经荡涤了任我行整个经脉丹田,数十年苦修与吸纳了那么多高手得来的内力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可惜才具所限,这道家‘空’的法门是修不成喽。这老头也没有道性可言。”白浪嘴里碎碎念,而任我行逐渐清醒过来,神气倒是恢复了不少,不再是那个看上去就要油尽灯枯的老头了——终究其实这老家伙才六十多,放在后世白浪那个年代还能算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