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药丸非但不能压制这阳亢,反而以温热的药材助长了阳亢,在病人服用之后,
“这狂阳只会愈发地严重,这定是个蒙骗钱财的假药无疑!”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无不发出一声惊叹。
此时便听张浪说道:“封掌门,你此刻还有何话要说?”
此时封座陈已是面如灰土,他心知只要是肖代春判定之事,已绝无回转的可能。
若此事未能回转,他便会赴了青原派火劲的后尘,届时,可就要万事皆休啦。
思来想去之下,只得再做最后一丝努力,他忽而用力抱拳道:“盟主,还容我去找来人证,以还在下的清白!”
肖代春却抢白道:“你定是疑老夫所断有误喽?”
封座陈忙道:“不敢,但这狂阳实乃疑难病症,兴许我们医治的思路不同,下药便不尽相同。
“但我却有许多人证在此,以证在下的药丸不假。”
以肖代春医术之高超,其声誉早已响遍了天下,胆敢质疑他医术的人,在他行医的数十年之中,也委实是不多。
而眼前封座陈便是为数不多中的一个,这让肖代春“哼”地一声,气得架起了腿。
张浪却是浅笑一声,略微一点头,道了句:“你便去吧。”
封座陈甚是欣喜,忙奔了开去。
但将要跑出这院子时却忽然停住,暗忖:“若我只身出了这座院子,他们定会疑我串通了门人。”
是以只好站在一旁的长廊之下,以内力带动,大声叫道:“宋大可在院外?你快去将叶正平搀进来!”
过得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一弟子搀着一病恹恹的年幼弟子进到这院落中来。
那名叫宋大的弟子躬身道:“掌门,叶正平带到。”说罢,转身欲回。
封座陈道:“你也留下了吧。”那宋大便站在了他的跟前。
封座陈向张浪道:“盟主,这位宋大是在下收了十余年的弟子,他先前得过狂阳,在我这佑归丸的药力之下,如今已然痊愈啦。”
又指着一旁叶正平道:“这个是在下新收了三年的弟子,他此前狂阳症状颇重,几乎都要性命不保。
“但在吃过佑归丸后,如今已能在他人搀扶之下行路,这不得不说我的佑归丸实有绝好的效果。
“如若诸位还是不信,院外还有近百名治愈的弟子,我均可将他们叫来问话。”
宋大与叶正平赶忙跪下磕头,拜见了一众尊长。
宋大道:“晚辈之前确实得过这狂阳,在两月前已然痊愈,这可是千真万确之事!”
叶正平也颤巍巍道:“晚辈日前床不能下,饭不能进,眼见就要一命呜呼……服过佑归丸后,如今已好了大半……”
余艳竹起身道:“我们不认得这两人,便算他们当真痊愈,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们得过狂阳呢?如此人证,恐怕是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