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微微一笑,诶,蒋平,本按虽长了你们一些年岁,但是多年来,本按和各位虽然职分上下,却是情同手足,因此不必在意。
众人闻听,无不感动。
蒋平接着就说,诶吆,我说大人,各位啊,咱们呐,虽说胜了这么一仗,但是,可不兴骄傲,这才哪到哪儿,距离平灭云华山啊,还早着个儿呢。
老西儿徐良就接道,呃嗯,蒋四叔,说的不错,还是那句话,打人家一拳,须得防着人家一脚,此刻那山上的贼,不定在想着怎么报复呢。
噫嗯嗯,房书安拉着鼻儿说道,爹,您老人家咋这么有先见之明呢,不用问啊,那贼之所以是贼,他贼心眼肯定多啊,我估摸着,保不齐今儿晚上就会来报复,我说大家伙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你看话不在多,房书安这一句看似无心之言,就好像一颗炸雷一样,是一言点醒梦中人,不说出来还没觉着怎样,一旦说出来了,所有人立刻就觉着,我的妈,还真是保不齐啊,咱们光顾着高兴了,眼下正是松懈的时候呢,万一贼人趁此机会,再来一次血洗开封府,那不是要了命了吗?
徐良一听,当时就加了小心了,呃嗯,各位,房书安说的一点不假,不管贼人来不来,咱们都不能麻痹大意,大人,蒋四叔,我看今晚咱还得做好准备,在这府衙之内加强戒备。
蒋四爷皱着眉头,拨楞着小脑瓜,哎呀,良子啊,难呐,今儿在战场上,不知大家伙注意到没有,那三教堂的大堂主方天化,二堂主詹明奇可都在呢,这俩人要在,那么罗霄和一气仙孔亮等人儿也一定在云华山。倘若是这些个人儿前来行刺报复,咱在座的各位,谁能敌得住?
大家伙一想,还真是,别说一气仙孔亮,就说那罗霄,除了徐良和白云瑞,在座的有谁能敌得住?
徐良呢,不自觉地就把脑袋扭向了荆鸿小师父,心想,这位小前辈,说不定能有个法子。
可徐良一扭头,大家伙儿也纷纷跟着扭头望向荆鸿,就见荆鸿一身白袍,背悬宝剑,面如止水,搁那儿跟一尊佛儿似的。
徐良就问,呃嗯,我说前辈,眼下咱们约请的各位高人,尚未来到,倘若那贼寇前来报复,可如何是好,还望前辈指点一二。
说到这里,有人要问,不有军队吗?那军队干嘛的,把贼寇团团围困起来不就完了吗?
您看那美国的总统,他不也号令海陆空三军吗,为什么还要特勤人员随从保护呢?
这军队的长处在于攻城略地,他不在于防范这种突然间的行刺报复。
咱们书归正文,就见荆鸿小师父微微一点头,阿弥陀佛,诸位所虑不差,方才小僧也正在琢磨此事,通过和云华山的这几次交手,摆明了这山寨之上藏龙卧虎,高人不在少数。
呃嗯,不错,前辈,我认为着,若要硬碰硬,恐怕咱有些个难办。
嗯,常言说逢强智取,遇弱活擒,三将军,各位,小僧的意思是,咱们地处这秦州府正巧是个用兵之地,想必军营之中有不少的火药,只是如此一来......
还没容等荆鸿把话说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就叫起来了,噫嗯,小师父,您的意思是咱们把火药埋藏于府衙之内,到时候贼寇要不来算他的好,倘若当真来了,咱点燃引线,把那帮狼崽子炸上西天,朝拜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