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云瑞呢,方才一掌把个硕大的耳牌给击了出去,但是那玩意儿重达八十来斤再加上凌空飞来,这力道能说小的了吗,因此与此同时,云瑞这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出。
但是还得说小达摩,那能耐是真不含糊,虽然向后飞出,但是身在半悬空中,心神不乱,当时云瑞腰眼一使劲,气发丹田,啊嗨,啪两腿一甩使了个云里翻,叭就站在地上。但是身上这力道未消,因此当时站立不稳,啊噔噔蹬蹬,倒退了好几步。好悬正要跌出梅花圈,诶,正好这么个时候啊,老西儿徐良飞身赶到,啊噌一下徐良就纵到白云瑞身后,啊嘭一把扶住云瑞的肩头:呃老兄弟,你怎么样。
徐良这一看啊,就见白云瑞是满面通红,额头上热气直冒,豆粒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淌,呼呼呼~呃,三哥,我,啊呼~云瑞说着抬起右掌缓缓往下一推,呼,三哥,不要紧的。您,您怎么下来了?
你看到了现在,云瑞还挺忌讳这个,怎么个意思呢?
历来擂台之上比武较量,讲究的是单对单个对个,那么是死是伤甭落埋怨,你看徐良要说俩人动手之前插一杠子,把白云瑞给换下来,那没问题,但是动手之际你再突然闯入,啊干什么,这叫攒鸡毛凑掸子,以多为胜,就容易落人口实。
但是现在这情况又有不同,徐良分明听得方才那金刚白骨僧说的明白,讲的分明,说是么比划比划,谁承想他打着打着走了下道,这突然就下了死手了呢?
老西儿当时是咬碎钢牙,徐良这人您知道,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最看不惯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因此当时把眼眉一立,呃王八驴球球,老兄弟,你且回去休息,让三哥我去跟他照亮照亮。
可这时候啊,对面那位,金刚白骨僧达桑杰,哎吆了一声,哎吆,哼哼哼,哎呀......。俩人往对面一瞧,就见那白骨僧一边疼的是龇牙咧嘴,一边啊摇头晃脑,揉着这前胸就站起来了:嘿嘿嘿嘿,弥陀佛,哈哈哈哈,白将军,高,太高了。要说老僧不服你,那我叫亏良心。
这哥俩一瞧,嘿,这番僧果然不是等闲之辈,方才被那耳牌重重撞了这么一下,结果眨眼之间,诶,他又站起身形,看这样么,似乎还能再来一阵。
徐良是余怒未消,因此一见这番僧站起来了,当时身形一晃就想要进入梅花圈。可哪知一把被白云瑞给拉住了,三哥且慢。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两旁边众人一瞧,这,这玉面小达摩这是怎么了,难道一说被方才那一耳牌,把脑子给震坏了。徐良也是莫名其妙,老兄弟,你,你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三哥,您犯得着跟他动手吗?小弟我还得感谢他呢。
呃,此话怎讲?
哈哈,三哥,吃亏长见识啊,方才您没瞧见么,这个凶僧说得多好,什么比划几下,什么他兄弟达占堆死有余辜,后来我俩动起手来,诶果然刚开始他也是假打假战,虽然小弟也加着防备,但是却万万没料到到了最后关头,诶,他来了这么一手。不过三哥,说真的,要说倒退个一两年,指不定小弟方才已经折在这凶僧手里。诶呀,江湖险恶呀,呵呵呵呵呵。
可达桑杰听了半天,又是嘿嘿一乐:嘿嘿嘿,阿弥陀佛,白将军,啊,来的这位,咝,白眼眉,莫非是三手大将多臂人雄白眉徐良到了不成?
呵呵呵呵,徐良咯儿咯儿一乐:呃王八驴球球的,我说你个凶僧,我老兄弟对你那够意思,你就不应该暗下毒手,来来来,山西人陪你走几趟。
徐良说着,迈步就想进这梅花圈。
那金刚白骨僧您甭看他仍然是一副笑脸,书中暗表,他这是强打精神,虽说有十三太保的横练护身,但是方才挨那一下可也不轻,起码来说得三五个月时间调息静养。要说眼下跟白眉徐良动手,那无疑是自讨苦吃。
这个凶僧那可真是玲珑剔透四面见线,当时单掌执礼:弥陀佛,哈哈哈哈,三将军,白将军,方才只是个小小的玩笑,您二位又何必当真呢。老僧这两下子,那是三脚猫的功夫,方才已经见着了,跟白将军比试尚且非是对手,要说跟三将军徐良比试较量,那更是望尘莫及啊。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