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得说什么呢,公孙元这人忒不地道,眼见得不能取胜,结果打着打着就走了下道了,想要耍个手段重伤徐良,而后再行报仇。
且说,当时公孙元一剑猛刺徐良的心口窝,老西儿是大吃一惊,啊~王八驴球球的,这一下惊雷闪电,可怎么办?此时右手持剑,左手在外,是防不可防,避无可避。一刹那间,老西儿是痛悔不已,看来心慈面软留祸害,啊呀~不得已,徐良赶忙舌尖一定上牙膛,较丹田一力混元气,气凝于胸,力发于外,就打算硬接公孙元这一剑。
这可把身背后许云丹和房书安他们吓个不轻,啊~众人齐声喊叫,同一时间,咔嚓~嘭一下,公孙元就刺中徐良,当时碎末乱飞,竹剑瞬时就断为齑粉,老西儿脚下不稳,噔噔噔~~接连后退,想要尽可能卸去这一剑之力。
公孙元眼瞅着计策奏效,当时更不答话,啊噌一下~飞身形纵在半空,居高临下飞起一掌,就打算趁势追击,猛拍徐良的头顶心。可徐良呢,方才那一剑之威,虽说被徐良用气功挡住,但是这下力道甚猛,徐良就觉着心口窝一阵剧痛,啊~一口气没上来,顿觉着这口气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此时慢说反击公孙元,就连自保,也是不能。
眼见得公孙元一掌拍落,这要给老西儿楔上了,是有死无生。可就在这紧关节要之时,两道人影,啊噌噌~~一左一右飞身形,就冲着公孙元猛扑而来。公孙元山闪目一瞧,就见,哦~来者非别,正是许云丹身后的俩下人。老头不由得心中冷笑,当时苍凉朗~~~寒光一闪,腰间的翼水剑是长剑出鞘,一招之内,两道剑气就扑奔来人。公孙元想的是,我这一合之内,就要取了尔的项上人头。可哪知,来的这俩人,好么,当时各自一闪身,一人抡刀,一人持剑,竟然直逼公孙元,来势十分迅猛。喝,老头暗吃一惊,心说,奇也怪哉,这长恨天历来只讲究医术,自打许沉香死后,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人修习武学之道,因何许云丹手底下这俩仆人如此了得?看来倒是老夫失算一招啊。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许云丹身背后一刀一剑就跟公孙元战在一处。按下这场恶仗不提,咱们先说白眉徐良,老西儿一着不慎误中诡计,当时接连闪退之后,枯蚯一下,诶并没有摔倒,而是半蹲半跪,脑袋一垂在那儿呼呼直喘~~~~诶,这口气总算喘过来了。房书安一看:噫嗯,爹哎,我的爹哎,呜呜呜~~连哭带跑,冲到徐良跟前,冯渊和许云丹也赶忙上前,可这时候,谁也没注意到,那许云丹的一张红扑扑的俏脸之上,唰啦~~闪过一抹难以名状的笑意,是稍纵即逝。
且说这三人上前观瞧徐良的伤势,房书安也顾不得许多,刺啦一把扯开徐良的衣襟,再一看呐,好么,就见徐良的心口窝红肿高大,再看老西儿这脑门子上,鼻洼鬓角那冷汗一阵一阵的往下直淌,呼呼~~显见着受伤不轻啊。许云丹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伸出纤纤玉手搭在徐良的手腕子上,闭目沉思半晌,轻轻一笑:徐三将军并无大碍,不过须得好生将养数日,来,你二人请随我扶着三将军前往内室静养。
许云丹当时也顾不得眼前的战场的,招呼房书安和冯渊,当下就搀着徐良进入待客厅,再一转弯,就进了一见密室之中,容等进了这密室之内,房书安他们一瞧,好么,眼下正是大白天,日头高挑,可这内室里头的陈设装扮,跟这许云丹的穿着打扮是一般无二,房书安和冯渊就见,这里头挂着大红色的轻纱,红油漆错着金线描边的桌案,桌案上头红烛高挑,你要乍一看,这里头啊布置的跟一间洞房相似,就好像随时有一对新人要从外头进来似的。
及至进了内室,许云丹一转脸,两只美目带着微微的笑意:二位,为了好生看护三将军,免得有意外发生,小女子想请你二人三日之内,万万不要进入这内室之中,三日之后,云丹管保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三将军。如何?
房书安和冯渊一听,都觉着莫名其妙,再一看床榻上的徐良,老西儿这阵儿啊,已经差不多喘过这口气来了,脸上微微涨红,右手捂着心口窝。老房就问,干老,您觉着怎么样?
呼呼~~房书安,我还死不了,不必担惊。
行,我跟臭豆腐在屋外候着,您老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们也就是了。
徐良微微带喘,点了点头。
可房书安转念一想,别介啊,我这也是将死之人了,许神医,您可得帮我瞧上一瞧啊,房书安刚然这么一想,那许云丹就跟能看透他心思似的,接着就说:房老爷,不必担惊,长恨天中,鬼神却步。你的病,三日之后云丹自会观瞧。
房书安这才放下心来,可冯渊接着又问,唔呀,吾说外边那个公孙老儿,要闯进来,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