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老祖没什么恐怖的,那些画,根据我的猜测,应该是云烟山的掌门、长老以及其他一些位高权重之人的画像,白鹤老祖集这么多画,也肯定不是因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而是为了记住这些人的模样和喜好。”
“白鹤老祖,很可能是个脸盲。比起没什么特点的其他人,满脸写着‘我弱不禁风体弱多病’的老祖你,应该挺好认的。”
说到这里,闲居老祖凉凉地瞥过来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又好到哪里去?
“真正恐怖的,是出现在那间屋子里的人。白鹤老祖陨落三十年,那人没有打扫白鹤老祖的居所,却还记得给花瓶里的花加水,这般做法,分明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他来过。”
“老祖,你可知是什么人,时至今日还会偷偷去白鹤老祖的居所?”林倦问闲居老祖。
“她的友人众多,与云烟山昔日的大多弟子都关系不错,谁去都有可能。”
“不一样,不是那种友人。”
“那我不知了,她也没有交情特别深厚的友人。”
白鹤老祖一门心思地扑在了闲居老祖的身上,对于她而言,交情最深厚的大概就是闲居老祖,可惜闲居老祖本人并不这么觉得。
“那个人出现在挂满画像的屋子,我想,那间屋子本是个秘密。毕竟这样用画像记录下门派里的人,也不是件可以拿出来张扬的事,知道这件事的人一定很少,那个人也是知道的人之一。”
“是那些画的画师?”听完林倦这话,闲居老祖立即反应了过来,“她不会画画,那些画像一定是别人替她画的。”
“但是那名画师又为何到现在都还要去她的居所,难道是对她心怀爱慕?”闲居老祖不知不觉已经被林倦引得参与进这件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