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再托大,典军双手持斧,一转腰身!
“铛!”
两把重武器错身相交,顿时火花四溅,响声犹如晴天霹雳!前排的士兵不由得捂住耳朵直往后退,离得近的几个甚至觉得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耳中如同千万金锣同鸣!这还不完,错身而过的俩人刚一交手就打出了火气,调转马头,乒乒乓乓战在了一处!
你一招泰山压顶,我一招举火烧天,你一招神龙摆尾,我回手就是一口黏痰。
那羌族壮汉就见一道白光直飞面门,暗道不好,对面这厮偷放暗器!好在自己苦练多年,这马上功夫确实了得,看我用棒头点飞你的暗器,好让你知道爷爷手段!想到此处,手上急忙收招防守,狼牙棒如同一条恶蛟,径直向那白光点去。
“啪叽!”
这羌族壮汉功夫果然不凡,狼牙棒尖正好点在了白光之上,羌族大汉摆着造型刚要嘲笑典军,就见棒尖上黏黏糊糊垂下来一坨物体,定睛一瞧,羌族大汉顿时气得三尸暴跳七窃生烟!
这哪里是什么暗器,分明就是一口黄痰!
典军收住马,回头瞅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几天憋的厉害,有点上火...”
这战场上的打打杀杀一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可死可伤不可辱,你比我厉害,我自认倒霉,你要是招降,我也得端端架子,碰上明主,请个三五次也就降了,遇上个杀才,刚硬气一次就被剁成肉馅包了包子。都是来的堂堂正正,去的正大光明,哪有一个像典军这样不按套路的。那羌族汉子征战沙场多年,哪受过这样的羞辱,怒火攻心之下,招招与典军搏命。
殊不知这正好落入典军的算计,愤怒使人丧失理智,用重兵器大开大合的抢攻殊为不智,加上典军只守不攻,几十招过后,那羌族壮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气力开始不济,再看典军,养精蓄锐多时,热身的刚刚好。
典军一声大吼,斧上的力道更添三分,招式突换凌厉无匹,那羌族壮汉措施不及,狼狈招架,一时间攻守之势互易,城头上顿时叫好声一片。
眼看那人不能抵挡,羌军阵营内又冲出一将,挥舞着双刀冲向战团。
这边哪里能眼看着让自己人吃亏,封庄夹着链子锤冲到阵前,人马未到,叫骂声却是先传了过来。
“羌族的小崽忒不讲究,哪有以二战一的道理,你家的那点落魄事儿自己留着开心就好,偏偏拿出来说事,好像怕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似的,其实大家心里明镜,你们头人儿子多多,知道的不知道的谁知道有多少,以我看死一个两个那根本就不叫个事!”
不管是谁,听别人骂自己的老大甭管内心如何想,态度总是要做的,那双刀将也不多说,挥刀与封庄战在一处,打法竟然与刚才的羌族壮汉如出一辙,封庄心中得意,小样儿,看我玩不死你。嘴角刚带了点笑纹,就听见那双刀将大喊一声:“给我杀!”
羌族骑兵听到喊声一拥而上,将典军、封庄困在了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