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打仗阁下在和谁打仗真是巧了,我也正在打仗冒昧的问一句,需要不需要我的帮助”洪涛叼着雪茄、喝着杯子里的酒,拿面前这爷三当个逗闷子的对象,先顺着他们说,看看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如果陛下能把这些战舰撤走,我们家族的战斗就结束了”老伯爵还没说话,他的一个儿子先忍不住了。
“奥托闭上你的嘴陛下,请原谅他,他并不是在指责陛下。不过我确实也想知道陛下怎么会和我们家族的舰队发生了误会,如果早知道是陛下在对面,我们大可不必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斗。”亨利二世很严厉的制止了儿子要继续说下去的企图,却又接着儿子的话茬聊了下去。
“哈哈哈哈伯爵阁下,咱们还是有话直说了吧,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的,在我们国家里,浪费皇帝的时间可是重罪奥托是吧你说的非常正确,只要我撤走战斗肯定就结束了,不过在我的条件得到满足之前,我是不会撤军的。不过我的军队不是来攻打拿骚伯爵的领地,只是在向一个叫做佛兰德斯汉萨的联盟复仇。它在海上攻击了我们国家的船只,还抓走了我的水手。只是我没想到,伯爵阁下的舰队也会和他们站在一起作战,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面的原因吗小伙子”洪涛也和这个老伯爵逗烦了,他们的耐心还真足,东拉西扯的说了半个多小时,愣是不提和谈这件事儿。
“陛下,我想这里应该是有误会的,我们攻击的是卡尔伯爵的船只,并没对陛下的舰队做出过任何失礼的事情。”一说到具体问题,亨利二世立刻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坚决不承认是战争的挑起者,并对洪涛的说辞提出了质疑。
“有误会的也应该是阁下您和您的盟友们,卡尔伯爵的船只和水手都是我借给他的。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和卡尔伯爵有很深的渊源,当年他参加十字军东征时被俘,流落到了我的国家,是我把他从大食人手里赎了出来,然后还送他回到了地中海,并借给他一笔钱建造了卡尔堡。我们两个是朋友,但在金钱上面还是不能马虎的,为了维护他的名誉,这些钱他必须要还给我,于是我又借给他船只和水手,让他用捕鲸来偿还债务,这一点诸位都不反对吧”和已经占了绝对上风的洪涛讲理,是个极不明智的选择,还不如抱着他的大腿哭诉自己有多惨,说不定那句话说到洪涛心坎里去了,就能松松手让你过去。如果你想和他评个是非曲直,他能从五百年前说起,最终也是你没理。
“如果我们愿意赔偿陛下的损失,陛下能不能撤军”洪涛到底和卡尔是什么关系,除了江竹意之外,连弗雷德里希二世都不是特别清楚,所以这个问题没法探讨下去了,亨利二世只能承认洪涛的说法。
“我认为这不光是钱能解决的事情,攻击帝国皇帝的船只,在我的国家是死罪,而且必须是吊死在港口里,连收尸都不允许。所有参与这件事儿的人都要吊死,还得牵扯到整个家族,这在我的国家叫做抄家灭族,明白了吧整个家族都要全杀光,一个不留”撤军想得美,给几个钱就打发了,当自己是叫花子
看来这爷三根本就不打算认输,他们想来个缓兵之计,把自己糊弄走,然后把这些船疏散出去,减少损失,以后再卷土重来。既然他们要算计自己,那自己也就别客气了,先吓唬吓唬他们吧。为了让自己说的话更具说服力,洪涛把大宋律法都借用了过来,一边说一边以掌为刀,做了一个斩头的手势,脸上的表情要多狰狞有多狰狞。
“陛下可能忘了,这里不是陛下的国家,如果陛下认为应该按照法律解决这件事儿,我们不妨去德意志国王那里让国王做出公正的判决。或者去帝国皇帝那里也成,皇帝应该不会偏向任何人的,您和皇帝的私交也是保证,您认为呢”亨利二世这番话说得很贼,他要把一场战争放大到国家和帝国高度,也是变相的警告洪涛不要为所欲为,这里是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