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也是武将嘛,这只是臣的本行,娘娘真是谬赞了,陆一帆可真是当不起。”嘴里说着当不起,脸上那却是相当的得意。
“嗯嗯,陆丰这一次也难得的在朕面前讲了你几句好话,说这三千步,才算练得有模有样,拿来就能用了。”秦风道:“他可是难得赞你一句的。”
“陛下,您不说陆丰倒也罢了,一提起他,臣这心里,就蛮不是滋味的。”陆一帆苦了脸,叫屈不迭:“陛下啊,您是不知道,为了替他练这兵,我可是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啊!偏生他还挑三拣四,不停在地陛下面前进馋言,就说这一次吧,我把三千兵送到他的营中,这可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好兵啊,他的眼睛还是长在额头之上,连看都不看臣一眼啊,臣跟他交结,他鼻孔朝天,都没开口说话,到末了,臣也只听到他的鼻子哼了几声,可真是把臣气死了,要不是想着同朝为臣,都是为陛下效力,臣当时真想一刀将他的鼻子削下来,看来还嗯不嗯得出来。”
陆一帆气愤得涨红了脸。
“那可使不得。真打起来,你可打不过他。”秦风连连摆手,“朕还指望着你替朕做事呢!”
陆一帆哀声叹气:“陛下,臣知道了,臣这两天一直都在沙阳郡城游逛,实在是心情不佳,想散散心而已,下去之后,臣便马上回大冶城去,安安心心的替陛下再练几千强兵出来。现在要与齐国打仗,这仗打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臣回去之后,一定努力,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是一个好想法。”秦风微笑着道:“不过你没有想过再出来带兵上战场么?”
“出来再带兵?”陆一帆先是有些茫然,眨巴着眼睛看着秦风半晌,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激动起来:“陛下,你是准备让我再出来带兵吗?可是,可是大明将才济济,臣,臣在其中,实在是排不上号,臣得能力有限。”
秦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有自知之明,这便是你的长处啊!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你会更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大明需要各种各样的将军,善攻的,善守的,当然,也需要你这样的。”
“陛下当真准备让我再来带野战营吗?”陆一帆既激动,又兴奋。
“这一次你立下大功,有功当赏。所以你现在已经是三品武官了,当然具备了统带大明一个标准野战营的资格。”秦风笑道。
“多谢陛下隆恩!”陆一帆从锦登之上一跃而起,单膝跪在地上,“陛下,臣一定会努力的做一个好将军,臣不善攻,也不善守,但臣愿做陛下一条忠犬。”
“起来说话吧!比喻虽然不恰当,但这个意思也差不多了。既不善攻,亦不善守,但却能做一个对大明王朝忠心不二的将军。大明不仅需要开疆拓土的将领,也需要稳定内部的将军。”秦风微笑着着道。
“陛下,您是要让我重组一个野战营么?”陆一帆兴奋得有些跃跃欲试了。
“不。现在的,厚土营!”秦风道:“厚土营这一次打得太惨了,听刘兴文讲,只剩下了一千多人吧?”
“是的,只剩下了一千多人了,但这一千多人,就能构成整个厚土营的骨架。大战过后剩下的士兵,是最为珍贵的。”陆一帆点头道:“可是陛下,刘将军是厚土营的主将啊!”
秦风摆了摆手:“刘兴文将军荣升兵部侍郎一职,现在他将在沙阳郡开始履新,担当起一个兵部侍郎的职责,所以厚土营已经没有主将了。现在厚土营基本上已经失去战斗力,必须重建。陆一帆,厚土营残部现在在太平城驻扎,那么这支部队的补充人员,便以太平城青壮为主,明天,你便返回太平城,开始着手这一事宜。”
“臣遵命!”陆一帆大声道,秦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新建的厚土营士兵将只从太平城招兵,而太平城是皇帝陛下起家的地方,从这个地方招来的新兵,能确保对皇室的绝对忠心。而陆一帆,以后要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成为皇室的一条看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