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不错,即便是对上兔子,狮子也该全力以赴,这一次的确是我轻敌了,所以我接受失败的结果,愿意给你相应的赔偿。但也就如此而已,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吃了这一次亏,我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报复回来,你做好准备了吗?”
“时刻都在准备着。”秦风微笑着,“你给了我相应的赔偿,可是您将会获得更多。正如您所言,您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相比于楚国,明国现在还入不得您的法眼。”
“不不不,从现在开始,我已经将你列为同楚国一样危险的敌人了。”曹天成连连摇头,“你比闵若英要危险得多,闵若英手握了一副好牌,却把他打烂了,你拿了一手烂牌,却一点一点将他做活了。三国抗齐,哈哈哈,你刻意营造出这样一种局面,只不过是要达到你自己的利益,此事过后,你在秦国,楚国,可就没有信誉可言了。”
“秦国不足为虑。我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该烧高香了,至于楚国,此事过后,我不认为他们还有能力来威胁我,如果他们还有能力威胁我的话,那只能说明您又遭到了可耻的失败。”秦风不以为然地道:“这一战,我猜您的目的是要消灭掉楚国东部边军的主力,如果您真能做到这一点,那我想,楚国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来巴结我,而不是威胁我了。”
曹天成若有所思地看着秦风,“这么说来,如果楚国来巴结你,你会帮助他们是不是?”
“当然。”秦风理所当然地道:“不过出兵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大明出产各种厉害的军械,我可以卖给他们啊!这是一笔不错的生意,我可以赚很多钱。”
“我可以买吗?”曹天成问道。
“如果你打垮了楚人的东部边军,那我是绝不会买给您的,胜利者不需要改变嘛。如果不幸您与楚人打成了一个胶着的状态,我其实也愿意向您出售。”秦风笑咪咪地道。
“你真是一个无耻的家伙。”曹天成啐道。
“彼此彼此,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秦风淡然一笑:“我们坐在这个位子上,也不容许我们成为一个在道德之上洁白无暇的人。”
“明人的武器的确不错,我听郭显成说了这一次战场之上的情景,新式的武器的确可以改变某一场战争的结果,但也只是他出现的第一次而已,接下来他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战争,最终靠的还是综合国力,再好的武器,也不可能改变这一点。”曹天成对于秦风不会卖给自己最新式的武器并不以为意:“一样武器出现了,即便你不卖给我们,大齐也有的是能工巧匠,就算时间用得长一些,我们终也会摸索出来的。”
秦风微笑着点点头:“我相信这一点。”
曹天成举起酒囊,如长鲸吸水,一口气喝干了囊中之酒,“不得不说,与你谈交易,也算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我都是真小人,所以更能坦承相对,准备你的军械吧,过年之后,我想明人就会来找你的。”
秦风站了起来,亦是一口饮尽囊中之酒:“这样的交易,我希望能多来几次。”
“王不见王,这是第一次,我想也是最后一次。”曹天成冷笑:“下一次见面,要么是你被囚车关着送到长安,要么便是我兵围越京城时。总之,我们不会再有平等相见的那一天了。”
“我不会把您关进囚车里,如果我将来攻破了长安,我会下令让部下砍掉您的脑袋,因为这是对您最大的尊重。”秦风笑道。
曹天成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很好,很好。”
曹天成扬长而去,秦风负手而立,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王月瑶走到了他的身边,脸上满是喜色。
“陛下,不费一兵一卒收加益阳,武陵,桃园三郡,这是史上从未有过的赫赫武功啊!”
秦风摇摇头:“曹天成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他已经对大明上心了,以前我们能有如此的成就,是因为他并没有将我们看在眼里,现在他将我们放在了一个对等的地位之上,于我们而言,以后的日子可也并不好过,他们一旦打垮了楚国的东部边军,矛头所指,就会是我们了。”
“我们可不怕他。”
“先做好自己,只有做好了自己,才谁也不惧怕,现在我们终于赢来了一段难得的喘息之机,让我们沉下心来,做好自己吧!”秦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