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尘渊和云深回了京市。
贺尘渊一直一言不发,等到离开海市才开口:“阿深,我虽然不懂道术,但也能猜到魂魄交换并非如此简单之事,你是不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云深笑笑:“不会的,尘渊,我没事。”
贺尘渊看云深确实没什么大碍的样子,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到京市,云深就与贺成渊说自己累了,然后回了房间睡觉。
云深平时一向比较懒散,贺尘渊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一直到晚上,云深都没有再出过房间。
贺尘渊有些担心了,敲了敲云深的门,却无人回应。
贺尘渊直接下楼拿了备用钥匙,强行进入了云深的房间。
却没想到打开门会看到那样一幕。
贺尘渊打开门,只见云深双目紧闭躺在床上,床上还有一个,黑衣长袍一头墨发披散的男子。
贺尘渊虽然没见过君清,但他能感觉到他不会伤害云深,况且那人看样子,应该是在帮云深疗伤。
君清当然也看到了贺尘渊,“把门关上,不要出声打扰我。”
贺尘渊点头,而后把门关好。
云深后来知道这一幕,只庆幸自己当时是晕着的,不然他该如何面对。
君清疗完伤,帮云深盖好被子,才下床。
贺尘渊看了看云深,确认人没事,才压低声音向君清道谢:“你是阿深的朋友吧,谢谢你为他疗伤。”
君清直接嗤笑出声,“吾为吾的宝贝儿疗伤,你有什么立场向吾道谢?”
贺尘渊闻言捏紧了拳头,但面上仍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阿深是我的未婚夫,我自然是有立场的。”
君清眯了眯眼,本来君清与贺尘渊之间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现下君清直接瞬移到了贺尘渊面前。
君清:“你说什么?”
贺尘渊认真且坚定的重复了一遍,但换了一个说法,“我是阿深的未婚夫。”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几个度。
君清语气冰冷:“下次不要让我在你嘴里听见这句话,他生是吾的人,死是吾的鬼。”
贺尘渊依旧斯斯文文的,“我与阿深是从小定下的婚事,我们交换了信物,也有父母之命。”
君清又露出了他的邪魅一笑,“吾与深深,已经交换过了嫁妆与聘礼,只差入洞房了。”
君清说完,还拿出了云深送给他的玉牌,“这是深深亲手为我雕刻的聘礼。”
贺尘渊看到玉牌,极力说服自己那不是云深亲手刻的,但这个人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
贺尘渊拿出他与云深定亲时,作为信物的的贺家家传玉佩,后来云深圳将玉佩带回来还给贺家,玉佩就到了他的手里。
贺尘渊不甘示弱的反击:“这是我与阿深的的定亲信物。”
君清已经打算动手了,空气里已经是火花带闪电了。
贺尘渊虽然不会术法,但这些日子云深也教了他一些基本的,例如,如何利用紫气攻击和防御。
他也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