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真诚的夸赞,“王爷真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晏泽珩在心里默默回答,只对你如此。
但这话晏泽珩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叮嘱了一句 ,“若是想用早膳,尽管吩咐下去,不必客套。”
云深点头,“好,我都听王爷的。”
晏泽珩被这话说的心头一热,若是这话也能用在别处就好了。
晏泽珩压下心头悸动,沉声道:“那本王先回房了。”
晏泽珩临走时也带走了那盘已经凉的不能更凉了的兔子奶包。
——
江知浔醒来时,手脚又被捆住了,不过这次不是用粗糙的麻绳绑的,而是柔软的丝绸。
江知浔嘟囔了一句,“死女人脸,又绑小爷!”
江知浔想用内力震碎丝绸,但刚一动弹,就扯到了痛处,江知浔不由得脱口骂了一句,“景烨,你这个禽兽,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啊,每次都这么使劲儿。”
结果,江知浔刚骂完,禽兽本人就来了。
景烨放下药膏,冷嗤一声,“还知道疼?”
江知浔一点儿也没有被正主发现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理直气壮的回道:“小爷我怎么不知道疼了?谁跟你个牲口一样,就知道……那啥”
景烨闻言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确实过火了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到江知浔就变得如此没有自制力。
景烨放软了语气,“你趴过去,我给你上点药。”
江知浔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第一次尚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是心安理得了,本来就是景烨做的孽。
江知浔艰难的翻过身,“算你有良心。”
景烨手上给江知浔上着药,嘴上也没闲着,“你到底为何一定要去刺杀晏泽珩?”
江知浔难得好脾气的解释道:“我这次没想刺杀他,我是去找我小师弟的,谁知道中途被他发现了,那就只能和他打起来了。”
景烨停下了上药的手,严肃道:“江知浔,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
江知浔这人只吃软不吃硬,若是景烨好好问,他也没打算隐瞒,他们天山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门派,那可是正规杀手门派。
可是景烨偏偏要用质问的口吻,跟审犯人似的问,江知浔也来了脾气,当即就不肯再说了。
景烨看着不肯开口江知浔,语气又沉了几分,“江知浔,我是在救你,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吗?”
“你不说清楚缘由,我这次救得了你,下次可就不一定救得了你了。”
江知浔强撑着嘴硬了一句,“谁要你救啊?小爷我自己也跑得了。”
景烨危险的眯了眯眼,“江知浔,你还有力气是吧?”
江知浔很快就知道了嘴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