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了?”
“我明明还在水底冬泳,怎么一下子来到了荒郊野外小地方?”
唰唰……
风声乍响,两道血线忽现,惨叫伴随着漫天血迹应声响起。
“我再问你们话!回答我!杂种们!”
手起刀落,两人倒在血泊中。
杀手们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当场不少杀手反应过来,掏出武器,瞄准平一帆。
唰唰唰……
瞬息,又是七人捂着脖颈,倒在血泊中。
“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来我华夏,究竟什么目的!”
“……”
所有杀手冷汗直冒,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之前他们还欢聚一堂,诉说今晚如何灭杀目标,制造恐慌,带给东亚病夫终生难忘的除夕夜。
一回过神,他们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不说,他被一个华夏人肆意屠杀。
偏偏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我……我们只是普通游客,来华夏此处游玩。”
“没错!我们是外国友人!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蠢货!”
平一帆冷冰冰骂了一句。
说话间,一点寒芒一闪而过,两个人头落地。
血液喷发,触目惊心。
“我,我说!”
一个女人实在受不了这种酷刑,当场颤颤巍巍的走向平一帆。
唰……
“有话就说,磨磨唧唧,想死不成!”
平一帆毫不犹豫,结束了那个洋姑娘鲜活的生命。
“我们来自米国!”
一位矮个子杀手,实在受不了,一五一十,快速交代:
“我们的目的是找到一位名叫白月荣的女人,并且把她活捉,带回去!”
果然奔那个女人而来。
“除此之外,我还被赋予了另外的任务——
我需要找到一位名叫平一帆的学生,动用一切手段,结束他的生命!”
哦?冲我来的?
“雇佣你杀那个学生的人是谁?”
“我也不清楚……”
嘭!
平一帆直接赏他吃了一记花生米:
“想要因此拿捏我?让我饶你一条狗命?真是天真。”
平一帆利落开枪,帅气收枪,吹了吹冒烟的枪管:
“白月荣那个迷人的小妖精,都没有成功拿捏我。
你们一群大男人,还妄想搞定我?”
“拼了!”
“杀!我不信他一个人能杀了我们所有……”
砰砰砰……
他们愤怒的反抗声音戛然而止,山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一连串枪声回荡在寂静的孤山,血流成河,浸染了整片大地。
“事实如此,由不得你们不信。”
平一帆看向二十几条倒在血泊中的洋人,平静的自言自语。
此刻的他,平静的可怕。
明明是在杀人,却丝毫没有杀过人后应有的害怕、惶恐。
当然也没有杀过人后觉醒特殊癖好,没有变得异常亢奋激动。
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似乎在他眼中,他杀害的不是人命,而是一群畜生。
谁能相信,这样的人,前不久还在和一群妹子谈情说爱、暧昧不清。
他病了?
不,是这个世界病了……
他本可以过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可这个世界不允许。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知道的越多,感受到自身的渺小,愈发的感到痛苦。
傻人之所以有傻福,大概就是因为他们懂得少,不需要考虑这么多烦恼……
“看你这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进入贤者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