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跟齐老爹撕逼了半天,不耐烦的一号把老爹一脚踹翻在地,不料齐老爹豁出去了,又一把拉住了一号的腿。
“糙!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打死你!”两个汉子你一拳我一脚地把齐老爹教训起来。
神奇的是齐小白一言不发地、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老爹被人毒打,居然无动于衷,这也是细思恐极的场景。
齐老爹终于把持不住撒手了,两个汉子在丰收的喜悦中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齐老爹的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伤,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泪。
齐小白蹲下身子来,温柔地用手臂给父亲擦拭泪水。
齐老爹有气无力地骂:“臭小子真没用,刚才也不来帮忙!”
齐小白看了看自己的又白又嫩的手掌,说:“我这双手,只会杀人……”
齐老爹:“我呸……”
齐小白冷冷地说:“而且,我已经领悟到了杀人的真谛——怒气值。嗯,不错,一旦怒气值达到一定的程度,我就立地成佛地进入了视人命如草芥的境界……”
齐老爹:“什么意思?神神叨叨的,我都听不懂了。喂,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不会只有20万吧?”
齐小白:“20万不算什么,就当是给两位债主的安葬费吧……”
齐老爹:“……儿子,钱怎么来的?”
齐小白:“杀人的赏金。”
齐老爹:“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除了这个不要本钱的勾当,老爹也想不到能有什么生意能给自己的儿子去做了。
齐小白:“caster,让阿尔茜试试身手吧,那两个朋友还没走远,让那20万变成安葬费。”
齐老爹闻言,顿时忘记了自己的伤势,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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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两个汉子正欢天喜地地走在乡间小路上,探讨着:“喂,**,真有你的,那笔货最多5万块吧?你上嘴唇一碰下嘴皮就赚了15万,啧啧,这个赚钱速度,大清首富也不过如此吧?”
“大哥,这小孩也邪门,难不成真的中了头彩?”徐波有点不安。
一号:“管他呢!反正钱已经到账了,不是吗?喂,咱一人一半,呃……不知道20万够不够给芳芳赎身?如果把她赎出来,天天晚上给咱俩享用,岂不是爽歪歪?”
徐波:“一个婊子有什么好的……”
一号:“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她只不过是身不由己!”
徐波:“嘿嘿,大哥太实诚了,哪个婊子不想立一块牌坊?有牌坊的婊子才卖的出价,大哥不要太年轻太简单嘞!”
一号被徐波说的有点郁闷,不过,他可没多少功夫来郁闷,因为他和徐波同时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
他们在古宅的门口看到过一辆摩托车,看上去很拉风,一号说这一辆摩托车至少要一万,不过,徐波跟一号说,宝贝网上一千块的造型同样拉风的产品多得是。
“不会是那小子觉得被骗了,追上来讨一个说法吧?”一号也不安了。
话音刚落,他们看到无人驾驶的米分红色摩托跑车飞驰而来,差点把他俩吓尿!
“没有人在上面!”一号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
徐波:“倒是第一次看到无人驾驶的摩托……”
“闪开!”徐波发现摩托车气势汹汹,机智地推了一号一把,两个人都来了一个嘴啃泥,滚倒在路边。
一号没有准备好,所以摔得七荤八素,而徐波立即爬了起来,惊悚地看到“摩托车”在一阵复杂的同步机械旋转和伸缩中变身成了一个人形机械,而且是一个女性形象。
“小心!”徐波看到女性机甲朝着一号走去,而一号却还在抱怨徐****自己一把推得太猛烈,他大声提醒反应迟钝的一号。
一号看到了一个机甲在自己面前出现,还没搞清楚状况,忽然觉得透心凉,全身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阿尔茜的左手是冷兵器,有点像言峰绮礼使用的“黑键”,锋利的三把黑键从左手伸出来,既是剑,又像是投郑武器。中间的黑键已然刺入了一号的心脏,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鲜血从心脏的破口汩汩流出,随即,一号的变形的嘴里也喷出了鲜血。不过,阿尔茜没有闲工夫欣赏嗜血的美景,立即一个大跨度的跳跃,来到了徐波的身边。
完了……徐波同学已经吓尿,四肢无力,而且阿尔茜速度太快,丫根本也多不了几个回合。
奇怪的是阿尔茜的黑键举了起来,却迟迟没有挥下,所以徐波的大好头颅依然健在。
原来,齐小白后悔了,让阿尔茜手下留情。
他悠悠然地从徐波的身后走了过来,宛如魔宫的王子。
“武器。”魔宫王子向阿尔茜伸出一只手掌。
徐波:“饶命!我错了!大哥!”二号汉子开始跪拜,像鸡啄米一样磕头。
阿尔茜的右手一抖,变出一把勃朗宁手枪,朝齐小白丢了过去。
齐小白在单手接过勃朗宁的一瞬间就解开了保险,专业得令人发指。
徐波眼泪鼻涕一起成为脸上的湍流:“大哥,我把钱还你!您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
齐小白摇摇头:“错。你没罪,就像被大象踩死的蚂蚁一样无罪。愿你的灵魂在烈火烧不尽的地狱里煎熬,直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徐波根本没听懂齐小白念叨什么东西,他也不必懂了。“砰砰砰”三声几乎连在一起的枪声划破乡间的宁静,三颗子弹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分布在他的心、肺和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