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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带着鸟语花香洒进喜气的婚房内,烛台红烛早已泪枯,斑斑泪痕无语诉说,偌大的喜床,红色的围幔低低地垂下,隐约看到玲珑可人儿蜷缩在一角熟睡,乌发铺满了床,纳兰婳没有安全感,所以睡觉都是蜷缩着,觉得那样睡得更安心些。玥雅端着面盆轻轻推门而入,将红色围缦挂起,看着小姐这样,心中也是难过,摇摇纳兰婳:“小姐,醒醒,今天要进宫,这会儿子,王爷已经用膳了。”纳兰婳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房内的一切,对啊,她成亲了,这也不是她的闺房,敲敲隐隐作痛的头,她无双公子怎么会因为昨天的事伤神呢!低头看了看喜服勾唇讽刺一笑。“玥雅,去取一件大红衣裙,把这喜服收起来。”纳兰婳说完罗带轻分,褪下衣裙,露出姣好的身姿,玥雅将一身正红的衣裙拿来,这种红没亚于喜服,玥雅知道小姐素日里不喜欢这么艳的衣服,今日估计是因为进宫的缘故,也就没问什么。纳兰婳穿好,坐在梳妆台前,“玥雅,浓妆,贵妇髻。”纳兰婳淡淡的说。“啊?这,贵妇髻显老的很啊,小姐刚嫁过来梳一个如意髻就好了。”“照做就行。”纳兰婳依旧淡然道。玥雅看着现在的小姐不禁担心是不是昨天熠王说的话刺激到了小姐。一会儿,镜中的纳兰婳俨然一副贵妇人模样,比她的实际年龄大好多,一张脸更是犹如调色盘。纳兰婳仿佛还不是很满意,看了看窗外,“玥雅,去把新开的牡丹摘一朵,插我头上。”玥雅今天彻底不知小姐是怎么了,更加确定是昨天王爷刺激到小姐了,不然品位怎么变得如此。但玥雅还是听话的将新盛开牡丹固定在纳兰婳头顶。此时的纳兰婳只能用艳俗之至形容。“走,想必王爷等急了,我们去用膳,进宫。”纳兰婳眼中一闪戏谑。“噢,嗯。”玥雅缓了缓情绪跟着纳兰婳走。
一路上,婢女都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你看,那不是咱们的王妃?切,真土。”“是啊,看她的打扮,难看死了,怪不得昨夜王爷留宿姬夫人那。”“唉,娶了这样的妻子,我要是王爷早休了她了。”正在浇花的两个婢女悄悄地说,可还是被会武功的玥雅听到,“你们……”“玥雅,不管她们说什么,走,进宫重要。”显然纳兰婳听到下人对她的议论。玥雅愤愤地随着纳兰婳离开,暗处的卫南风看到玥雅的样子轻笑出声。大厅内,南宫熤一身玄色,墨玉镶嵌的腰带将他修长的身形显得愈发挺拔高大,如同一只蛰伏的猎豹,手持玉匙将晶莹白粥放入口中,不愧是烟城女子心仪的人,用膳都这么赏心悦目。当南宫熠看到纳兰婳这一身打扮时,险些噎住,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脸有抹暗红浮现。“王妃好大的架子,难道不知道用膳时间?”南宫熤平复了下,口气略沉道。“王爷严重,以后臣妾会记得。”纳兰婳微微屈膝回道,“哼,走,进宫。”南宫熤放下玉匙,接过侍女手中的锦帕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走过纳兰婳身边厌恶地皱了皱好看的眉。“王爷,可王妃还并未用早膳。”玥雅着急的说。“用膳时间已过,难道要本王候着她?”南宫熤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算了,玥雅,我不饿,走吧。”纳兰婳拉了拉玥雅的衣袖轻声说。说完提起衣裙,跟在南宫熤后面出府上了马车。
马车的颠簸,让纳兰婳昏昏欲睡,身体不由向南宫熤靠过去。南宫熤看着纳兰婳的睡颜,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旋即,冷声问道:“王妃这是怪本王昨夜冷落你?今日就忍不住投怀送抱?”纳兰婳听到这话顿时睡意全无,看着南宫熤,脸上泛起红晕,脸耳朵都染上粉色,轻咳了下,将头掉向窗外,此时,肚子没节操的响了,从昨天大婚至今都没吃一点东西,她饿了,南宫熤打开车上的小柜,取出一碟芝麻酥推向纳兰婳,淡淡开口解释:“本王不想让别人误会虐待新妃。”纳兰婳饿极,也未管南宫熤话中的那丝别扭,拿起就吃。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停下,南宫熤率先下了马车,将手伸出把纳兰婳扶下,在外人眼中做到了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却在纳兰婳耳边低语:“只是演戏。”纳兰婳笑着表示她懂,娶她都不过是推脱不掉,又怎会真心待她。
皇宫内,一派巍峨,金碧辉煌,有着奢华与严肃,纳兰婳很不喜欢,感觉像一个金子做的牢笼,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去。简单的拜见过皇上皇后,就来到慈宁宫,太后所住之地,太后是这皇宫中对南宫熤最好的人,看着慈宁宫,南宫熤眼里很难得浮现一抹温暖之色。
通报之后,进入慈宁宫,太后正在闭目养神,如今的太后虽年过六旬,但保养的像四十几得妇人,一袭暗红宫装衬托下显得她威严不失韵味。太后跟前的姑姑低声禀报熤王携新妃前来拜见,缓缓睁开一双丹凤,眼流转间,仍看得出年轻时的美貌。“熤儿,你来了,好久不来看皇祖母了。”太后慈祥的看着南宫熤。“皇祖母,熤儿最近忙,这不来看您了?”纳兰婳也福身:“孙媳纳兰婳参见皇祖母,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嗯,纳兰婳你先跪下,哀家有话问你们。”太后语气不似刚才的慈祥。“今日,你们进宫后,哀家差大嬷嬷去你们房内取落红,白帕干净如新。这是怎么回事?”这话虽是问的两个人,可看的确是纳兰婳,纳兰婳一阵愕然,忘了这事了,看向南宫熤,南宫熤仿佛未见,太后见此,怒由心生,“好你个纳兰婳,熤儿配不上你吗?”太后怒声道。“禀太后,昨夜,昨夜王爷并未留于新房内。”纳兰婳一狠心道。“哼,还不是你没本事留不住?来人,传大嬷嬷,验身!”太后怒不可遏。“太后,不可,我是清白之身,不须验身。”纳兰婳态度强硬道。“由不得你!”纳兰婳看着南宫熤,以为他会为她辩解,可南宫熤一直都未曾看过她,反而悠闲地品起了茶。他这是要她死,让太后替他除了她!纳兰婳的心沉到了底,他要她死,她偏不会如他的愿。
大嬷嬷很快遵懿旨来到,纳兰婳被强行带入内室。进入内室,大嬷嬷轻蔑道:“熤王妃,请吧。”纳兰婳坐下并不解衣,只是手里把玩起桌上的青瓷白釉瓶,她保证,在不暴露武功下,谁敢上前这花瓶一定砸在谁头上!良久的僵持,大嬷嬷看懂纳兰婳的意思,她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就退出去,“回太后,熤王妃仍是处子之身,并无不妥。”大嬷嬷头伏在地上恭敬的回到,太后气还未消,扫了眼纳兰婳又让跪到了殿外,嫌她碍眼,而她与南宫熤在殿内说说笑笑。午时,阳光越发毒了起来,纳兰婳的背感到灼热,唇也白的无血色,但她不能到下,倒下就如了南宫熠了。殿内南宫熤一瞥殿外的纳兰婳傲然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又被他忽略。
太阳微微西斜,纳兰婳才被准许起身回府,一起身一阵眩晕让她险些倒下,想想纳兰婳要不是有内功护体,早晕过去了,此时她的膝盖却是红肿不堪,可她还是自己倔强的站稳身子,一步一步上了马车。身后的南宫熠看着纳兰婳一瘸一拐的离去,竟不知今日让皇太后罚她是对是错,他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让出王妃的位子。手机用户请浏览m.wenxue6.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