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她怎么回事?”一袭白衣的易珙楠双手环胸,淡淡开口问着那抹灰色,“唉。”独孤芜叹了口气,没说话,这女人,他见过两次,一次比一次狼狈,一次比一次丑。“她怎么样了?”易珙楠再次问道,他都没发现他的声线有些紧,他在担心。“唉,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只是…;…;”“只是什么?”
“她中了美人娇,一种媚药,最忌讳用内里压制,而她压制了,如果不压制,我还有解药,现在没了。”独孤芜摸了摸下巴摇头道,“那怎么办?”易珙楠问独孤芜,“两个办法,一随便找个男人当解药,二你来当解药,如果不与男子合欢,必死无疑。”独孤芜说完闪身离去,带了一句,“我先去收草药了,你自己看着办。”
“嗯~”纳兰婳此时意志涣散,只觉得自己仿佛在火海,难受,好热,不由得扯着衣服,易珙楠眸光一凝,走到床前,给纳兰婳输入真气,纳兰婳意识又凝聚起来,易珙楠迫使纳兰婳与他对视,“纳兰婳,你中了美人娇,如果你不用内力压制,还有解药,如今只能与男子合欢才能解毒,你要什么样的男子,我去帮你找。”说到后一句,易珙楠心里一阵堵。“只能找男子?”纳兰婳咬着下唇问,她要用疼保持清醒,“嗯。”“那我只要你。”“我是谁?”易珙楠淡淡的问,“易珙楠。”纳兰婳坚定的说,他不想在她分不清他是谁的情况下要她。她也不想随便找一个男子,既然别无选择,她就要他,至少她与他曾经琴瑟和鸣。
南宫熤起身缓缓褪去外袍,只着里衣走向纳兰婳,他脸上的面具一直没有摘下,避开纳兰婳的伤口一层一层褪去衣衫,一件米色芙蓉出水肚兜,纳兰婳眼神迷离,两颊嫣红,呼吸急促,她的皮肤光滑如脂,因媚药的原因,带了淡淡的粉红色,易珙楠俯身,吻着她的珠圆耳垂,吻着她的玉颈,独独避开了她的唇,纳兰婳苦笑,也对,吻唇是对心爱女子的做法,而她并不是他所爱,易珙楠抬手间青色围缦缓缓落下,遮住了里面的漩旎春色。
傍晚时分,纳兰婳起身,下身的不适,看了眼床上的一点殷红,那是她的纯真美好,现在没了,苦笑,纳兰蔷薇,她不会放过的。“姑娘,好些了吗?用点膳吧。”一名圆脸女子拖着托盘轻声道,“嗯,谢谢。”纳兰婳微微一笑,“我叫暖玉,她是明月。”叫暖玉的女子放下托盘指了指随后进来的女子介绍道。“哼,又一个想爬上主子的床。”叫明月的不屑的说完又出去了,“明月,别说了,姑娘别介意,明月本性不坏,就是嘴有些不饶人。”暖玉开口解释,“无妨。”纳兰婳淡淡的说完,端起粥喝了起来。一会儿,纳兰婳喝完粥看着暖玉收拾床榻,走过去,掏出匕首划下那点殷红扔掉,“姑娘你…;…;”暖玉吃惊的看着纳兰婳。纳兰婳不做解释,“暖玉,告诉你家主子,谢谢他,纳兰婳会铭记于心。”纳兰婳说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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