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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婳看了眼靶心的两支箭,玩味勾起一抹轻笑,这场中有十个箭靶,这一览无余的马场不会那么简单的,否则容婧又怎会故意提议,肯定有把握让她吃亏或者其他才会如此的吧,赫连灏看着马场也想到这一点,今日他们若敢伤纳兰一分,那么赫连骁溪这个皇帝也没必要让他去扶持了!
纳兰婳一拍马背,正欲开弓,容婧冷笑,抽出马鞭卷住纳兰婳的弓,纳兰婳挑眉,还带动武耍赖么?“皇婶,马场中,只要我们彼此伤不到性命,这手段必不可少啊。”纳兰婳了然,看来这容婧也是会武的,容婧心道,她说的是人之间不伤到,她可没说出什么意外呢。一旁的宸妃紧了紧马鞭,今天少不了有人非死即伤。“谢皇后给纳兰提醒了,那么按你们的规矩来吧。”纳兰婳说完借用巧力松开容婧的马鞭,“姐姐,你可的小心点,万一让皇婶受伤了,皇叔可会心疼的呦。”宸妃看似善意提醒容婧,“妹妹照顾好自己便是。”容婧不紧不慢的回道。纳兰婳嗤笑,这两人一唱一和,无非是今天想让她受点伤么。容婧状似漫不经心的看了眼马场看台,好戏即将上演,赫连灏暗道不好,纳兰不知道这马场另有乾坤,神情紧绷,随时准备出手相救。
此时马场三人不止是角逐,只是在互相干扰使得无空射箭,纳兰婳左右受敌可也悠悠闲闲,忽的马躁动起来,带着纳兰婳失足狂奔,看台上的赫连灏站起身欲下去,纳兰婳给了赫连灏一个肯定的眼神,赫连灏又坐回原位,赫连骁溪残忍一笑,看来他这个皇叔有了牵挂,也就软肋了,那么也就好收权了。【愛↑去△小↓說△網wqu 】这边发狂的马想要把纳兰婳甩于地下,最后竟直直撞向墙上,纳兰婳见拉不住,脚尖轻点,落于地下,马也撞向墙上,倒地不起,刚才纳兰婳若不弃马而下,那么因为马带给她的冲劲,她也会不受控制甩到墙上,纳兰婳用余光扫到容婧眼中的不甘心,又看了眼地上的马,看来刚才马的发狂定是吃了什么,想到那个牵马的侍卫,眸光一冷,容婧你想玩是吧,那么就要你看看今日你是如何败在我手上的!
场中静默无言,纳兰婳径直走到马场出口,“皇婶可是受惊了?不玩了?”容婧带着一点讥讽问,最精彩的还未上演,纳兰婳可不能走!“姐姐,皇婶定是受惊了,不如今日就算了?”宸妃在一旁帮腔,纳兰婳头也未回不带感情道,“两位稍等,我重新牵一匹马。”容婧听后,脸上的笑容扩大,这才对嘛,这样才有看点。很快,纳兰婳牵着一匹看起来很普通的马,翻身而上,随便提了根马鞭,重新进了马场,容婧手背后打了个手势,纳兰婳轻笑,丝毫没有减速,一连搭上三支箭,“嗖嗖嗖”箭脱弦而出,射向不同的三个靶心,与此同时,马场左右横飞出两排竹箭,纳兰婳一手提马缰,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马腾空而起越过,纳兰婳一甩马鞭勾起一排竹箭甩向容婧,容婧借力将竹箭甩向宸妃以化解纳兰婳的力,纳兰婳趁二人应付,又搭三箭,再次射向其他三个靶心,容婧岂会甘心,连发两箭截断了纳兰婳的箭路,又射出第三支箭钉入靶心,这时,地下又冒出削尖了的木头,马若踩上,吃痛惊着,人仰马翻,受伤算小事,不想这皇宫中还有如此阴险之地,纳兰婳照旧一跃,宸妃的马已经踩上,受惊到处乱窜,宸妃几次差点跌下马背,而一旁的容婧轻轻一跃而过,弦上又有两支减齐齐而发,纳兰婳算了算,她已经中了六七箭,暂时让容婧射中又有何妨?她站的越高,待会就让她摔得越惨。想到这,纳兰婳倒也不着急射箭,反而坐在马背上看着宸妃与容婧二人,在此期间,时不时有一两个障碍飞来,纳兰婳都轻松应付,嗅了嗅马场的味,这马场看来死过不少红颜吧,依照皇后这种女子有怎会让赫连骁溪过分宠别的女子呢?估计这宸妃也是一个手腕铁的女子,不然早香消玉殒了,这会儿场中的两位女子都各自射了多箭,纳兰婳想到,这何时可以结束,怎没有设定时间?看了看容婧,才明白,今天,皇后是想置她与死地,估计她也摸不准需要多长时间,所以并没有说,那么,就让她结束这场无聊的比试吧。
纳兰婳站在马背上,抽出五支箭,并没有搭在弦上,直接飞了出去,将容婧与宸妃所射在靶心的箭劈开钉在靶心,又抽出五支依照刚才,现在场上靶心所插的箭都是纳兰婳一人的,“皇婶,你…;…;”宸妃看着自己射的箭被纳兰婳劈开不满道,“两位,比赛规定不是说场中最终箭靶上谁的箭最多就算谁赢吗?”纳兰婳说完跃下马背负手而立,容婧自知吃了一个哑巴亏,“皇婶所说极是,那么算皇婶赢了。”“怎是算我赢?明明就是我赢,皇后这样说可是觉得我在耍诈?”纳兰婳看着皇后快要爆发的样子好笑道,“哪有,皇婶说笑,本宫没这个意思。”容婧咬牙道,这个臭丫头,哼,马场居然收拾不了你!容婧刚说完就看到纳兰婳背后快速飞来的一支竹箭,但她和宸妃一致没有开口提醒,假装吓到的样子,只是眼里满满的是得意,纳兰婳早知道后面飞来的竹箭,也假装不知道,只是稍微移开一小步,避开要害,倘若她受伤了,那么,赫连骁溪或就定会面子上不好意思再为难暖,她只有这样,明日祭祀先祖,暖不会处于被动之地,她想赫连骁溪还是会顾及群臣对暖的爱戴,反正她已避开要害,容婧想除去她的计划落空,反而帮了暖,这一箭挺划算的。
箭入肉中的声音传来,只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声闷哼以及肩头温热的气息告诉她,有人替她挡了,纳兰婳回头看到赫连灏担忧的眸子,他的右肩胛往外渗着血,“明明可以躲开,为何不躲!”赫连灏隐忍怒气低声问,“我受伤了,他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理所当然,明日也不便对你刁难。”纳兰婳越说越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暖生气。赫连灏没说话,只是拉起她的手出了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