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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纳兰婳醒来,已经是三日后,揉了揉太阳穴,刚下床,“姑娘你醒了?”坐在地上的女子起来扶着纳兰婳,“我睡了多久?”纳兰婳声音嘶哑不适,那女子连忙给纳兰婳倒了杯水润润,才笑着说,“姑娘已经睡了三日,那日鬼医带你回来时,说你伤势重。”“这是哪里?”纳兰婳淡淡开口,“这是第一楼啊。”女子不以为然,纳兰婳心中一惊,她来了第一楼,那么他也会在吧?纳兰婳推开窗户,却牵动了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可谓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白云一朵朵开放在远处峡谷里,显示出朦胧、洁净而神秘,只见山谷间的白云,时而滚作一团团棉絮,时而化作长长的绫罗,绕着这个山峰飘忽而来,又悠然地从另一处山峰飘忽而去。
满山满谷乳白色的雾气,那样的深,那样的浓,像流动的浆液,能把人浮起来似的。眼前的雾谷,如同一条溢满奶浆的河流,舒适温柔地躺在山的怀抱里。
山谷里缠着一条乳白色雾带,像一座绵软的锦桥。她看着炊烟袅袅,那些错落的宅子,有些不信,这便是那个传说富可敌国,金碧辉煌的第一楼,更像一处世外桃源,清新怡人,如果纳兰婳没猜错,这里应该是一处可以俯视所有宅子的地方,“姑娘回屋里吧,小心身子。”那名女子给纳兰婳系上披风低声说,“嗯,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婢女铃儿。”铃儿将一直用小火煨着的粥端给纳兰婳,温和道,“姑娘几日未尽食,喝点粥开开胃。”纳兰婳接过喝了几口,想起什么抬头问,“南宫熤呢?”“婢女不知南宫熤是何人。”铃儿一脸茫然,“那日,就我一个来了第一楼?”纳兰婳皱皱眉,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会不会有事?“对啊,鬼医带回姑娘后,就出去采药,这才将姑娘的伤势稳住。”铃儿按事实说话,“噢,鬼医人呢?”纳兰婳又问,“婢女不知道。”纳兰婳没在多问,如今,她受伤在此,不知道南宫熤伤势如何,他怎么会为她挡那致命一箭。
熤王府,南宫熤倚在榻上,修长的手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书,“哎呦,王,说了让你躺着,你怎么还起身?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救你废了多大事…;…;”独孤芜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熤冰凉的眼神制止,“本王好多了。”依旧淡淡开口,独孤芜咽了口口水,“那个,王,她没事了。”南宫熤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次悄然回来,不会有事吧?”独孤芜忧虑,怕被有心之人拿来作文章。“无人知晓,无妨。”“那梓藜…;…;”“已经有人易容成本王。”独孤芜这才放下心,递给南宫熤一瓶药丸,“每日三粒,可有助于肌肉增生。”“嗯。”“好好养着,估计半月就无大碍。”独孤芜碎碎念着,南宫熤放下泛黄的古书,看着独孤芜,独孤芜讪讪闭嘴,灰溜溜出去。南宫熤拿起药丸,半月?那还来得及吧。
因纳兰婳伤势重,刚醒就吹了冷风,于是,本来简单的受伤又加上风寒,一连半月,纳兰婳的伤痊愈的异常缓慢不说,连风寒也久久不愿离去。纳兰婳不禁有些兴趣蔫蔫,“姑娘,鬼医回来了,你的风寒很快就会好了。”铃儿有些高兴,看着纳兰婳这些日子因为生病与伤势的折磨,比来之时消瘦不少。“嗯,铃儿,扶我起来,让独孤芜给我开几副药。”纳兰婳撑着床起来说,铃儿应了声,刚扶起纳兰婳,“呦,你可别动,躺着,我给你瞧瞧。”独孤芜风尘仆仆赶来,急声道,纳兰婳依言躺下,“独孤芜,你和南宫熤是什么关系,和第一楼又有什么关系?”纳兰婳冷冷开口,她有些怀疑,可是他和易珙楠是两个人,可独孤芜的表现让她疑心大起,“我是第一楼的人,熤王呢和我是朋友,就这么简单。”纳兰婳盯着独孤芜的眼看了片刻,才信了他的话,也对,像独孤芜这种神医,认识朝中的人也很正常,暗笑自己多想。“现在可以让我诊脉了吗?楼主今日回来看到你这样,估计会罚我。”独孤芜苦哈哈的说,眼前这人在楼主眼里可是一个重要之人,不能有半点闪失。纳兰婳看着独孤芜一副大难来临的样子,扑哧笑出声,伸出皓腕,“你还笑?”独孤芜没好气道,“怎么,嘴长我身上,还不让笑了?”纳兰婳开口,“她怎样了?”一道低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纳兰婳扭头,熟悉的白衣,熟悉的玉面覆脸,“我在你这可是叨扰了好些日子,你怎的才回来?”纳兰婳笑到,“有些事耽搁了。”依旧温润如玉,但还是沉稳有加,不过和那个深夜在她闺房来去自如的易珙楠有些出入,兴许是有下属在的原因,纳兰婳这样想着。“回楼主,纳兰姑娘寒气入侵,我开个方子,服下便好。”独孤芜一脸恭敬,“那好,我也应该离开了。”纳兰婳浅浅笑着,一对梨涡若隐若现。“纳兰留下看看第一楼风景可好?”易珙楠开口道,“那恭敬不如从命。”纳兰婳笑语盈盈,她倒和他没有太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