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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婳刚进去,看着茯苓好整以暇的坐着喝茶,看向纳兰婳时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她,要不是她,她这右臂怎会废掉?如今形同废人一样在这擎王府苟延残喘,这些恨加起来哪怕杀了纳兰婳都不够她解气。
“二娘好雅兴啊。”纳兰婳倚在门框上慵懒的开口,可眼睛不动声色的扫视这屋内,这屋内如此安静,安静的有些不正常,再说,茯苓没有丝毫害怕,如此诡异,想来是有人在此吧,不然,茯苓怎会如此气定神闲,只是为何她感受不到内力波动气息?“当然有雅兴,贱人,你说今日该让你怎么死呢?”茯苓放下茶狰狞道,“呵呵,是吗?怕不能如你愿了!”纳兰婳刚说完,一把忍者刀向她砍来,纳兰婳眼睛一眯,这是扶桑的人啊!
怪不得她没发现,扶桑的武士也是忍者,会龟息大法的,只是不知茯苓是怎样和扶桑人有勾结的,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够让扶桑的忍者听她的话,看来茯苓还是有秘密的!先不管这些,解决了这些人再说,纳兰婳抬腿踢开刀锋,又有几人从阴暗的角落出来,将纳兰婳包围,“今晚杀了她!”茯苓下达着命令,说完坐在不远处用眼光凌迟着纳兰婳,这边几人轮流攻击纳兰婳,纳兰婳抽出软鞭,将其中一人的刀一卷一拉,飞向后面的人,那几人交换眼神,全部毫不留情的向纳兰婳砍来,纳兰婳跃起,软鞭甩向几人的脖子,几人向后掠了几步,躲过纳兰婳的攻击,纳兰婳眸中冷意大现,今日,哪怕自己受伤也要杀了这几人,也要取茯苓的右腿!
随后纳兰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攻击也凌厉起来,银针刺向几人大穴,灌入内力的软鞭也如一柄利剑,穿过一个忍者的喉咙,带血的银白软鞭闪着妖冶的冷光,而纳兰婳自己腹部受刀,背后也受了一刀,绛红的衣衫越发沉重起来,伸出手指抹了把抹嘴角的血,舔了舔,冷笑,看着这些忍者一个个倒下,终于受不住喉咙的甜腥,吐了口鲜血,身子一步步慢慢逼近茯苓,犹如带血的阴间罗刹,“你以为就他们几人就能阻挡我么!”茯苓连连后退,说话也带上了颤抖,“你,你要,做什么!”纳兰婳勾唇,“我说过,每月废你一个部位,等我玩腻,再给你痛快吧,哈哈…;…;”说完,又是一根银针出手,泛着森寒的光,以及带来茯苓的尖叫,纳兰婳好像很享受她的尖叫,“二娘,好好养着,别死了!”纳兰婳说完转身离去,茯苓右腿必废,她对人体穴位还是很了解的,否则如何一击毙命!
出了梨园,身上的伤使她的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看了眼纳兰蔷薇所在的房间位置,改日在找你算账吧,还有那二十万银票过些日子再来收取!提起最后点力跃出擎王府,朝潇湘雨阁飞去。
“主子,要不要跟着?”一个黑衣男子低声询问面前背着他的红衣妖孽,“不用,今日那些人都死了?”“回主子,是。”红衣男子转过身,赫然是纳兰婳许久未见的西华秀夜,西华秀夜看着纳兰婳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她也是红衣,他也是红衣,只是,隔着如此远,他也感受到她的杀意,她的嗜血,看来,以前那个巧笑晏兮的纳兰婳变了,有了股不可忽略的狠意。现在的所有都是他一手策划,也尽在他的掌握中,只是连她也算计其中,他竟有些不舍,他依稀记得她说他穿红衣很适合他,回神后恢复了一贯的不羁,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飞身离去。
纳兰婳一身是血的回到潇湘雨阁时,进入寒露的房间,这可吓坏了寒露,一把扶住险些倒在地上的纳兰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先别问,给我上药。”纳兰婳坐着有气无力道。寒露熟练的将药箱取来,纳兰婳将外衫褪去,里面受伤的地方肉往外翻着,血也大量涌出,寒露将一瓶止血粉撒上又被冲走,连撒三瓶,这才腹部的伤口止了血,又给背上的伤口止血,寒露的泪猝不急防掉在纳兰婳背上,纳兰婳抬头,“哭什么?又死不了!”寒露收起泪水,“姑娘,是何人伤的你。”“扶桑的人。”纳兰婳淡淡开口,今日那些人绝对是高手,不是普通的忍者,不想茯苓的命还挺宝贵的!寒露眼中闪过寒光,“姑娘,可不可以让我习内力?”“寒露,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们四个已经过了年纪,如今学会受更大的痛苦。”说话间,寒露已经包扎好伤口,纳兰婳接过寒露递来的红衣穿上。
“寒露,你可知熤王大婚?”纳兰婳忽然想起那日南宫熤的话问道,“是倾城郡主。”寒露回道,从那日熤王为她一掷千金她就知道,纳兰婳与熤王的关系不一般,似仇似怨。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熤王可寒露知道,当年她所在的那个地方的匪寇还是熤王灭了的,是以她认识那日的男子是熤王,昔日的战神,如今的熤王。“噢,他大婚,你们四个随我去吧,熤王相邀,不去不好。”纳兰婳勾唇讽刺一笑,他要娶倾城郡主梓藜?还是选择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
“姑娘,你与熤王…;…;”寒露看着纳兰婳的笑明明很美,但她也是女子,感觉得到那抹笑中的苦涩与心痛,不由问出口,“没事,你先歇着吧,我回房了。”纳兰婳勉强扯出一抹笑,好让寒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