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老者瞪大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满眼的难以置信,对方竟然将他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医生挂断手机,松开了手,俯身说道:“你好,我是十二生肖的酉鸡!”
“你是什么人?”银发老者惊恐的道。
“不是说了吗。”医生语气淡然的道。
他举起一个注射器,动作娴熟的排出针管空气,随即便像扎飞镖那样,手起针落。
银发老者却吓得“魂飞魄散”。
“你在干什么?你是李和尚的人?”
“你儿子害的我家破人亡,父债子偿,我送你安乐死,不过分吧?而且我这是以德报怨,不用谢我,乖,睡一觉,眼睛一闭不睁,这一辈子就过了。”医生语气平和的道。
“你!……”银发老者目眦欲裂。
“再见,呃,不再见,应该说拜拜!”白大褂医生说完,钻进床底。
银发老者挣扎着,咬破手指,用血在床单上写下“杀我者……”
他想写“杀我者李和尚”,留下线索,但李字刚写一横,白大褂医生又钻了回来。
“哎呀,忘了,得等你死透。”
银发老者满眼不甘的看着医生拿着他的手指,继续写到:“杀我者,金国光”
但他已经无力改变什么,逐渐意识昏沉,陷入了黑暗当中。
白大褂医生循声躲到门后。
心电监护直线,一群医生冲入病房,他混入医生当中,随着他们离开。
此时,检察总长的办公室里。
河贤辉刚摔了棋盘,棋子四溅崩飞,吓得秘书噤若寒蝉。
他没想到,他官宣与李和尚断绝师生关系,最先反对的竟然是他的嫡传弟子们。
他只是通知了一下,结果他的大弟子金永学、二弟子于永明、三弟子张胜合、五弟子姜澜成都言辞激烈的反对,劝他收回成命。
五弟子姜澜成甚至出言顶撞:“如果老师执意将六师弟逐出师门,那么也将我一起逐出师门吧!”
河贤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这些弟子竟然没站在他这个老师的一边,竟然选择站在李和尚的一方,甚至不惜跟他撕破脸。
他门下六名嫡传,大弟子金永学是延世大学的法学院副院长、二弟子于永明是仁川地方检察厅的次长检察官、三弟子张胜合是华盛顿的一家律师行老板、五弟子姜澜成是汉城高等法院的高级法官。
四弟子安东霖已经废了,李和尚这个排行老六的关门弟子已经被他逐出师门,更不用提了。
剩下的四名弟子竟然都反对他。
河贤辉有今天,成为这个检察总长,也靠着弟子们身后的势力帮衬,而且他不想众叛亲离,他现在骑虎难下了。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五弟子姜澜成正跟他二弟子于永明通电话。
“卧槽,老五,你个浓眉大眼的,也被老六收买了?”于永明惊讶道。
“哈哈哈,我马上要去大邱地方法院任职院长,二哥,跟你搭伙,可要照着我。”姜澜成哈哈大笑道。
“老六真是6啊!延世大学的法学院长学术造假出事,大师兄就要晋升法学院院长,老三也要在华盛顿再开一家律所,这次老师要失算了。”于永明感叹道。
“亏我们那么多资源支持他,结果他上位后一碗水端不平,偏心偏到屁股眼了,还不如老六靠得住啊。”姜澜成不忿道。
哪有什么兄弟情深,一切不过是明码标价,是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