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云梦裁缝铺的掌柜,不知公子贵...”
“贵你祖宗,你个狗日的更欠揍,你们知不知道,睡不着是多么的痛苦。”话未落、拳已到,掌柜的倒是有些功夫,但只是有些而已。
等于小懒气消的差不多的时候,掌柜的鼻梁也断了、眼圈也是和店小二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掌柜挨的巴掌足足是小二的一倍。
于小懒抱起茶壶猛灌了几口,然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说道:“算你们命好,我刚刚已暗暗发誓,要是一个时辰后你们再不出现,此生无论何时遇见,我都要活剐了你们。”
两个人早已被揍的服服帖帖此刻哪里还有一点脾气,闻听于小懒的话,掌柜的立马说道:“都是小人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知贵客有何交待?”
“告诉南宫逸,我家公子明日要见他,记住,要是胆敢怠慢了我家公子,小心我剥了他的皮。”于小懒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闻听此言,掌柜的和店小二再次懵了圈,心中也不由犯起了嘀咕:这个煞星不仅手狠,脑子也是拧巴的很,拿着等同于楼主亲临的信物,却又扬言要剥了少楼主的皮。
虽然不解,但被揍成了猪头的掌柜,立马殷勤的给出了回复:“小的马上就去联系少楼主,贵客您早些休息,有什么吩咐您直接叫我...,不,那个直接叫小二就是。
等二人离开之后,于小懒的困意顿时如滔滔江水般汹涌而来,以至于在幻想中,还没有牵住南桥的手,便已酣然入睡。
次日清晨,当萧慕言和楚辞到达湘江北城门的时候,只是一眼便看到了“云梦裁缝铺,速速派人来湘云客栈一会”的告示,就算用鼻子想,萧慕言已十分笃定,这必然是于小懒的杰作。
二人拍马来到告示前,萧慕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对于小懒也甚是了解的楚辞,直接嗤之以鼻的做出了评价:“这个货,简直了。”
“呃,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萧慕言尽力的维护着。
“这个货绝对是写不出来,不然他绝对不舍得花银子请人代写。”楚辞没有给于小懒留一点面子。
“呃,对小懒而言,裁缝二字确实有些为难,但花了银子总比丢人现眼的好,所以小懒还是有进步的,如今起码有了自知之明。”为了小懒的名声,萧慕言如鸡蛋缝里挑骨头般,极力的找补。
“你每次都是这么维护他吗,如此,你真是太辛苦了。”楚辞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呃,并不是。毕竟他这趟很辛苦,所以维护总比落井下石的好。”萧慕言也是尽力了,毕竟英雄怕见老街坊,再怎么维护,小懒在楚辞心中还是“那个货”。
“我可不可以不住在湘云客栈?”楚辞提出了他唯一的要求。
“甚好,甚好。”唯恐这两个人掐架的萧慕言,毫不迟疑的借坡下驴。
“嗯,那每天等你睡了,我就离开。”如释重负的楚辞,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
等两个人一路打听来到湘云客栈的时候,于小懒还在呼呼大睡,招呼他们的是面部肿成猪头,两只眼睛睁不开,鼻梁塌陷的店小二。
有客登门,店小二极力的在肿胀的脸上挤出热情的笑容,鼻音浑厚的招呼着:“二位客官里面请,请问你们是住店还是打尖?”
萧慕言看着肿成猪头的店小二,轻声说道:“我们找人。”
“请问客官找哪位?”听到对话的掌柜,掀起帘子走了出来。
看到和店小二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掌柜,萧慕言和楚辞不由无奈的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找打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