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舔狗看自己的女神一般,当自己满眼都是她,以她为中心时,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舔狗愿意为她奉献一切。
可当舔狗觉醒,决定不再做舔狗之后,就会发现她原来有好多毛病。根本一点都不值得关注。
就这样,那些随从的攻击,对许纯良失效了。
“呵呵……”
“很棒!”
本已经伸出了手抓向许纯良手指前那朵花朵的老年许纯良很好的隐藏起了自己眼睛里的诧异,并大声的赞赏这许纯良。
许纯良没有看他,只是捏紧了自己六只手臂中的四柄武器,灵气一转,朝那辆马车冲了过去。
去你吗的天子驾六。
许纯良上辈子曾经在博物馆看过天子驾六。
他觉得这种封建压迫的东西,就应该待在坟墓里,或者被放入博物馆中给人观赏。
唯独不该从坟墓中跑出来,收什么尊贵的随从。
丹田中的灵气像不要钱一般涌入桃木剑。
剑锋上的那枝新芽再次开出一片新的叶子,并隐隐有一个花骨朵,隐藏在新叶之下。
粉色的剑罡从剑锋与桃枝上喷出,瞬息间笼罩了天子驾六周围的所有随从。
于是那些随从们便哈哈大笑起来。
而许纯良,则如同炮弹一般,狠狠朝那辆肉质的马车砸了过去。
那辆马车蠕动着,车门和车窗上的眼睛们同时瞪住了许纯良。
凶戾的血光从那些眼睛中钻出,化作实质,笼罩了许纯良。
一声严厉却尖细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你是什么人,敢对天子驾六无礼?”
伴着这声喝骂,那一直抓着车辕的两双七指大手狠狠一拉。将破碎的车门拉开,露出了其中的事物……
一个不能再称之为人的,人。
在急速下落中,许纯良看着天子驾六中的人。
它早已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它没有了人的身体,没有四肢。只有一团巨大的,塞满了天子驾六车身的肉团。
那肉团包裹在金色的黄袍中,却十分肥胖,层层叠叠的肉团像游泳圈一样从黄袍的缝隙中流出来,还带着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
就像是一个原本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将皇帝的衣服偷偷穿在了身上一般可笑。
七八双贼眉鼠眼的眼睛生在肉团的四处,许纯良相信刚刚就是它们在马车的窗子上偷偷看着自己。
联想到它刚刚说话时尖利的声音,许纯良不屑的笑了笑。
“我本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化作诡异的天子,没想到却是一只鸠占鹊巢的死太监!”
“不!不是一只!是一群!”
许纯良看着那七八双眼睛不屑的鄙视道。
“你们的天子呢?被你们杀了?还是说你们连杀他都不敢,只是偷走了一辆他的座驾,在这里冒充天子?”
“狐假虎威的东西!”
“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杀死了你们的天子的话,我还是很欣赏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