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澜不禁有些疑惑,他有注意到古屠的眼神,只是他不在意,他不理解的是古屠的话,什么叫作“他什么都知道”?
花朝朝没去理会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环顾了一周,然后就发现,在这么大的空间里,除了上面付澜身后那把之外,居然没有第二把椅子。
……真抠门,连椅子都不多买几把。
那这样的话,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花朝朝踢掉挡路的酒瓶,不紧不慢地走上台阶,从容地绕过地上的付澜,径直走到那唯一的一把椅子跟前,而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自然得像在自己家一样。
付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花朝朝堂而皇之地坐了他的位置。
花朝朝对上他的目光,理直气壮地道:“你看我做什么,是你自己不多买把椅子,而我作为客人,坐在这里有问题吗?”
付澜:“……没问题。”
花朝朝抬了抬下巴:“那你继续吧。”
付澜一头雾水:“继续什么?”
花朝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那么明显古屠有话要问你,连这都看不出来你拿什么跟四大世家对抗?”
付澜:“……”
回想起往昔古屠对神秘人的描述,他选择压住自己的脾气。
转头面向古屠,“你有什么话,直接讲。”
古屠垂下的手握紧又松开,他紧盯着付澜那一只露出外面的眼睛,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您当年跟我说,伤了婻意的人您并不认识,可我听到的是黎家的任晖长老伤的婻意,您真的……不认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