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之人,芳香四溢,娇唇美艳欲滴,将他昨夜破碎、零星的记忆组合……
她诱人的红唇,吻而未吻的悸动,让醉酒的他抛下鬼哭狼嚎的皇甫夫子。
他不愿做夫子,他要去找她……
昨夜又是吻而未吻,今日莹莹闭上了眼睛,等待两唇相触。
他想……,但不急……
她掀起眼帘,水光潋滟,盛满星河的眼睛疑惑不解,似询问般地看着他,颤动的眼睫划过他的眼睫。
划得不止是眼睫,更是心尖,忍住身体的异样反应,屏住了呼吸,与她拉开距离。
将手腕上的红痕,在她面前亮了亮,薄唇轻启,“莹莹,这是不是你干的?”
裕昌郡主垂目看向他白皙手腕上深浅交织的红痕,他的另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肢,身子还朝她倾斜,莫名有些暧昧。
这是她能承认的吗?
“是我,但是昨夜也不知是哪个酒鬼跑到我房间求抱求吻。就像这样~”
裕昌郡主背部抵着车板,伸出手回抱住他的腰身,红唇就落入他的唇瓣。
这次不再是第一次的一触即离,而是让他食之入髓。
芳香扑面,檀口如蜜,沁人心脾,……
难怪男儿都爱女娘,原来是这般滋味。
他不由红着脸,闭上眼,任凭她的舌尖勾着他嬉戏,也学着她的举动给予回应。
乍然间,马车停止滚动,外面响起李岩的声音,“郡主,到汝阳王府了。”
裕昌郡主睁开眼,见他沉醉的玉颜,眼睛闪着水光,满是含春的笑意,收回嬉戏的舌尖,唇瓣离开他的薄唇。
他出于本能,放在她腰间上的手,沿着她的背脊上移,抵住她的后脑勺,就要寻着她的唇而去,继续品尝蜜饯。
裕昌郡主感受更甚,虽隔着衣料,但被他划过的地方,发着烫,热气蒸腾,烧了全身,他要继续也没阻止,直到……
外面李岩皱了皱眉头,按理郡主该出来了,难道是没听见?他又唤了一遍,“到汝阳王府了,郡主,请下马车吧!”
马车内,裕昌郡主收回手,抵在袁善见的胸膛上,迫使他离她远些距离,还用另外一只手挡住他的薄唇。
张开吻得红润的唇,朝他小声开口,避免被外面的人听见,“我到了,快起开。”
声音虽小,但由于心虚,语气冷硬,传入袁善见的耳朵里,就像冷酷无情的女娘,用完就丢。
他泛红着脸,退了开来,想着她事后无情的模样,像极了他阿母,将他生下来,就不管不顾的样子。
他有些不满,低垂了眉,见裕昌郡主要打开门离去,才堪堪敛了心神,收起不满,朝她开口,“明日我让阿父来提亲。”
他见她笑颜如盛开的娇花,红润的唇瓣在离开前,微微张开吐出,“好”来。
刚刚的不满也没有了,他们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外边等着的李岩胡思乱想起来,他担心是不是袁善见欺负郡主了,要不然郡主如何迟迟不出来。
他下了马,朝马车走去,就要敲门警告袁善见时,马车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张如花似玉,娇艳如同玫瑰花瓣香艳欲滴的脸,映入李岩的眼帘,脸还是那张美艳的脸,但他感觉裕昌郡主此刻有些不同。
是什么不同?哪里不同?他又感觉不上来,他郁闷地摸了摸后脑勺,等裕昌郡主下了马车,他才反应过来,他忘记扶她了。
“李岩,谢谢你这段时日的护送,你也快回去吧!要不然李老夫人要担心了。”
李岩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来,“郡主往后要去哪游玩,只要我在李府,郡主可以派人传信,我定陪同郡主出游。”
袁慎拉开马车帘子,见两人攀谈,他不免憋着一口气,朝李岩喊道,
“喂,莹莹都到了王府,你还留这儿干嘛?你还不快走!至于莹莹往后想去哪,自有我这个主君陪同,何须找你。”
“呵,我去与留,与你何干?主君?也不看郡主答不答应。”李岩似乎与袁善见斗惯嘴了,连语气与语句都连贯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