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放下掩着面绣着金云纹的红广袖,见弘历脑海里服侍的宫女太监以及奏乐的队伍退去,仅剩她和她眼前的弘历。
她抬眸便撞进他幽深如墨带着深情,灼热的瞳孔里,此刻里面倒映着她的模样。
白皙的脸蛋瞬间被烫得红晕蔓开,似桃花般粉粉嫩嫩。
她微微低头,错开与他相视时,他看向她的含情眸子,“阿历,妾身跳得如何?”,娇羞地声音又娇又撩。
弘历的嗓音低沉暗哑,掺了沙砾似的,“阿箬,跳得很好看,红衣真适合阿箬。”
他说着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只要他稍稍往外一拂,阿箬圆润如玉的香肩就会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手指一点点蜷曲起来,似极力克制自己、忍着不去撕碎她身上的红裙,又忍不住想看撕碎后露出的美丽胴体。
阿箬感觉放在她肩上的手热度吓人且越来越重,她状似毫无所察,“那是妾身跳得好看,还是嘉贵人跳得好?”
询问的声音很轻很轻,如一片羽毛轻轻刮过他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弘历听了她的询问,不由将放在她香肩上的手转移到小巧的鼻尖上,轻轻捏住。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下巴处,轻轻一勾,便将她的整个小脸扬起,
“怎么阿箬这是吃醋了?”,声音伴随着他低低沉沉的笑声,但无疑是动听的。
阿箬闻言眼睛瞪圆,不被他的话带偏,“阿历,是妾身在问你,你还没回答,怎么可以反过来问妾身呢?”
许是被捏着鼻子,说话的声音带着鼻音又糯糯的,眼睛还瞪得老大,奶凶奶凶地反应,让弘历心头一喜,低沉的笑声变大。